与洪愿合作的事儿不太好办，也不是常云涛一个人能够做主的。杨立新心里还是有疙瘩的，他是否愿意与洪愿产生瓜葛很难说。
常云涛先试探了一下：“洪愿的想法是？~~~~”
杰夫说：“洪愿那面没有什么问题，而且这么做，香港公司那面也知道，也没有说出什么反对的话。”
常云涛估计香港公司也是找的别的借口，比如自己业务太忙，顾及不了别人的业务。洪愿参与，他们碍于情面就不好说什么了。洪愿的态度倒是挺让常云涛挺意外。
“这样吧，我回去在想想，具体采用怎样的方式，也不能让他们白出力，包括对外是怎么样的说法。”
杰夫感觉此事有望谈成，也是长舒了一口气。
晚上正好有事杨立新约了一起去夜总会。
常云涛把一下午的过程汇报了一下。
其实本没有必要，只需要把杰夫的计划说出来就可以了，之所以这么啰嗦，是为了现在前面把洪愿带出来，观察杨立新的反应。
杨立新在听得过程中没有什么表示，至少常云涛没有看出来。
说完之后，杨立新也没有马上表态。
常云涛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当初洪愿走的时候，基本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各种猜疑肯定有的。你说，如果我们现在两家突然合作，别人会不会认为我们并没有真的分开，当初只是出于业务管理的需要？！”
常云涛有点半开玩笑的意思，可是杨立新却没有当笑话听。
他回答到：“洪愿发展的不错。他跟我们的业务有差异，也有一定的互补，不见得没有那么一天，咱们新力把他的公司收编过来！”
听这话，杨立新对这事没有特别大的抵触，常云涛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不过此话透露出从他内心里还是对洪愿耿耿于怀，不过他是希望用收编的方式获得最终的胜利。不管洪愿如何考虑、会否同意，至少这种设想是建设性而不是破坏性的，常云涛当然举双手赞成。如果他想着利用一切手段弄垮洪愿，常云涛倒是要劝一劝他了。
为了此事，与杰夫沟通好之后，常云涛特地去洪愿的办公室走了一圈。<>
这也是洪愿离开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少了一些生疏，多了一些客气。
常云涛一方面感谢他们肯提供技术支持，另一方面也借此机会感谢洪愿当年的帮助，一起共事的时候没少从他那里获得指导，学到不少技术方面的东西。常云涛并不是没有感谢之情，只是碍于杨立新与他之间的矛盾，不方便主动与洪愿来往，现在正好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
杨颖又来上海。
好几个月不见，小姑娘的脸上少了一些满不在乎，多了一些恬静。
一问原来她听从自己的建议，离开机关，到了一家大的报社。
常云涛这才知道她以前是搞宣传的，文笔不错，也算一个才女了。
常云涛没有吝啬赞美之词。“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成长很快，不用开口，就感觉完全不同了！”
杨颖说：“怎么了？我变得老气横秋了？”
常云涛笑了笑：“当然不是，以前你只是说话很爽快，现在则是很干练，有自己的想法，又不是锋芒毕露。”
杨颖嘟起嘴：“大报社，接触东西挺多的。就是限制太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行动挺自由，但有时候也很不爽。”
常云涛说：“怎么？你又待不住了？”
杨颖眼珠一转：“你不说我成熟了嘛？如果你给我介绍好地方，有人请我，我再考虑一下。老是自己喊着要换地方，要自由、要活路，不好吧？！”
常云涛大笑起来。
突然，他想起来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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