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吧，从来没有书面和口头明确告诉你给你独家代理吧？”
费乃伟只好承认点了一下头。
“m和s你都订货了？”常云涛问。
“主要是m系列。薛晨说s系列和数码投影机都是工程类产品，只要有项目锐士自己也会做，不会完全交给代理去做。我其实是比较看重s系列，所以就好说歹说，两款各订了一台样机。”费乃伟的话里水分不多，还是挺可信的。
感觉今天好像也挺开放，没有躲躲藏藏的，常云涛直接问：“m系列你定了多少？”
费乃伟稍微迟疑了一下。说：“不多，也就10多台。”
常云涛有点迷惑，为了10来台m机型，就开口子，给新力添堵？这时候杨立新说话了：“是一个型号10多台吧？”
费乃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嘿嘿！”看起来没少订，只是不想说太多。
常云涛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是扫尾货，把他们仓库里那点东西都买来了。你知道多数型号都停产了，以后中低端的投影，他们可能不卖了？”
费乃伟这才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才知道，本来感觉折扣这么大，东西也不贵，容易卖出去的。谁知道别人都不想要，担心砸在手里。”
常云涛也觉得没必要跟他讲oem一事，如果他知道，自己说了无益；如果不知道，也好，省得他不卖锐士时不要到处宣扬锐士是oem的。只是说道：“有时候卖尾货是能赚钱的，我们以前靠东立的尾货就赚过一票。”
杨立新说：“东立与锐士不一样。锐士知名度不高，想靠经销商自己去打品牌还是需要一个过程，薛晨做事还是挺急的。”
常云涛不会放过给薛晨上眼药的机会，说到：“薛晨也是考虑自己的业绩，卖多少是多少，才不会考虑别人的死活。他的老板跟他不一样，大家还可以交流。”
说了一会，外面天暗下来，费乃伟拉着两人出去吃饭。三个人出去随便找了一个餐厅，也没有让他请客的意思，知道他有话说，就是给他一个说出来的机会，当然也想多接触一些，找到应对他的方法。
前一半也是一般公一半私，大家相互多了解一些。费乃伟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开始透露自己的真实意图。
“两位都是前辈，做了投影多年，我也是误打误撞进来了。这两年做投影幕，广东和北京的工程上接触了不少，我是想通过这些客户出货。华东我没有什么根基，也不敢在这面给你们添乱。咱们的渠道还是不同的，将来撞单，也可以多协调。咱们两家可以相互合作，甚至联合进货，多通气，别让薛晨那个兔崽子骗了！”
几句话看得出来，m系列他是卖的有点苦，希望新力能帮他分担一下，所以找过来。
态度是合作的态度，但是有一些自视过高。确实广东新力力量薄弱，北京市场太大，新力因为各种因素先期在北京也没有很多推广锐士，这样达胜产生一种错觉，新力的根基在上海，在华东，其它地区都不行，所以想与新力大致划分区域，各自发展。
而达胜认为可以与新力分庭抗礼的另外一个原因是，做背投幕的公司很少，品牌也少，竞争强度与投影机简直一天一地，他以为自己能力很强，客户基础很好，做投影会很容易。其实他之前不也没收到什么好的效果吗？
常云涛正考虑用什么措辞，敲打一下对方，杨立新先开口了。
“锐士品牌知道的人少，厂商也没有花很多力气，确实要靠我们自己。大家能相互合作，一起配合当然是好事。实际上谁也封不住薛晨不断地开新的口子，光我们自己说好也没用。如果两家能够齐心协力，也可以给他们多一些压力，制止这种事情的发生。”
常云涛一时不明白，杨立新为什么这么客气，与这种新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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