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的检查完前身,没有现任何异样,可我那颗紧紧揪着的心没有丝毫轻松。
即便,我能够幸免,柳昭他们怎么办?已经让我知道他们身上的异状,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背,摸起来手感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此刻背上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麻痒。我知道那是类似于看到可怕的东西,头皮会麻一样只是心理作用。我拉开柳昭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两面镜子,柳昭的镜子准备的还不小。我拿着两面镜子用不同角度的照着自己的身体。
在后腰处,赫然有一块和柳昭身上一模一样的青黑色。
那块青黑色,比柳昭腹部的青黑还要小,只有指甲盖这么大,但它在我身体上就像是一块污垢,一块洗不掉、不褪色的污垢。那些密集的小颗粒隐隐约约在皮肤下,白皙的皮肤本来就容易透出里面的血管,现在也透出这些可怕的颗粒状青黑。
我的大脑空白了三秒钟,直到我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是光着身子在别人的家里。
我胡乱的穿上衣服,一双袜子穿了三回才正确套回自己的脚上。
我周身寒冷,闻着柳昭床单上散的洗衣粉的淡淡香味,很冷冽。
我邃然落入了陷阱,这不是身处在禁闭房间的幽闭恐惧症,而是因为身体上的那一小块若隐若现的污迹。我能感觉到录像带中的怪物就在我身旁,他在边上沉闷地等待着。这种迷念似乎落在了我的身上。这种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又泡在了水中,那种泡过水以后身体很恶心、浮肿的感觉。与此不同的是,这一次隐约露出的青黑色并不是直接泡在水里,而是泡在“水淋板”里。
所谓的“水淋板”是指美军在对待关塔那摩监狱囚犯的一种刑罚,将囚犯紧紧捆绑在一块倾斜的木板上,使他处在头低脚高的位置,动弹不得。然后用布或者塑料膜盖住囚犯的脸,审讯者不断的往囚犯脸上倒水。囚犯的肺里会流进部分水,但让“水淋板”有效的是那种酷似溺水的心理惊恐。处于无法呼吸时的条件反射,囚犯会无比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即将溺水。
我将要面对的东西非常痛苦,类似这种酷刑,不是疾风骤雨式的而是很缓慢的,缓慢的痛苦,让我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身上生这种可怕的变化。几个月平静的工作和生活一下子被击碎,我之前像是生活在玻璃泡之内。
我一直呆,直到柳昭感觉不妙在外面大力的敲门,我才醒过神来。
我给柳昭开了门,但还是不住的回想自己的身上是什么时候长出这东西的。现在的天气并不冷,我几乎天天洗澡,可是没有现身上有这么一个奇怪的印子。柳昭说他和伽陵是差不多时候现这块青黑。如果我们是一起“感染”,那我也应该是那时候出现的才对,但我现在身上的印子明显比柳昭身上的小了很多。
会是病毒吗?
古墓里,很多暗无天日的地方都有潜匿的病毒。为什么我身上出现的迟,是不是因为我有某种免疫能力?
柳昭看见我难看的脸色,便猜到我也中招了。
忽然,他身后一晃,出现了一个异族外貌的男人。
伽陵微微得意,说:“山水相逢会有时,我们又要核舟共济。”与柳昭的一脸惋惜相比,伽陵显然有些幸灾乐祸,多一个人陪他一起倒霉,他真是求之不得。
“我身上长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因为什么才长得?”我话语中带着几分愤怒。
“目前还不确定。”柳昭说。
“那现在要我怎么办?这东西,这东西你们去医院看过没有?”
“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两个人都不方便去医院,只能用自己的渠道去找答案。”柳昭说。
“也就是说,下一步我要做的就是先去医院看看医院能不能治这种‘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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