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还没想这个,我在和战争打交道。”密莎道。
“马丽亚跟你谈过他们的事吗?”
“她发过誓,打完仗才跟罗柏特·吴结婚。”
“不是她发誓,是我们队里的纪律。”
“那我就和纪律恋爱。”密莎噗嗤一声笑了。
“好的,我帮你挑一个。”
密莎今天说话特别多,可一听庄玉华要帮她介绍一个对象,却把话题支了开去,“你的菲语真不错,哪学的?”
“我在首都贵国办的护士学校毕业,不懂菲语行吗?”
她们来到病人的草屋门前,那个消瘦矮小的女主人洛洛走出门来,高兴地低声道:
“他睡着了,不痛了。”
进去一瞧,那汉子平躺着,宽阔的胸脯象慢慢滚动的波浪那样,一起一伏,睡得好甜。
“明天,我们再来看看,晚上再把一剂药吃下去。”
听见一阵脚步声,马丽亚嚷道:“啊哈,回来啦,大医生,那病人很严重?”她正和班里开会讨论那个人人“倾心”的问题。
“好啦,给打了一针。”密莎道,又非常有趣地讲了麻鲁加女人生孩子的事情,大伙都感到颇为新奇,只有塔拉德听了感到并不新鲜。
“喂,我说,队里给了我们任务了口”塔拉德道。
“任务?出击?,密莎道。
“你做梦也想得一支枪吗?”马丽亚道,
“指导员说我们班每个人要发挥两张嘴和一小药箱作用,这就是任务!”
“你在编神话,人哪来两张嘴?尤鸿远,你又能讲英语,是两张嘴吧!”密莎含情地揶揄道。
“我?对麻鲁加人来说,我是哑巴。”
“别傻里傻气了,密莎,队上说我们群众工作组,每个人都要教唱歌,又要会演说,做宣传,这不是两张嘴。”
“呀,这个,行。庄玉华鄢个小药箱比每人的两张嘴还顶用哪!”密莎道。
“就是嘛,队长说开过联欢晚会后,麻鲁加人一见到队伍格外亲切了,那歌起了不小的作用,我知道这里平素是不管政治的,他们的政治就是打猎捕野兽。日本人来了也不管’还不知道日本侵入者也是野兽,做做工作就不同了。”组长塔拉德道。
“这一带极可能有美军遗下的枪支,要靠我们做群众工作去发现。替麻鲁加人治病,也挺重要。”马丽亚道。
“那个病人的妻子感激极了。”庄玉华道,“只是我一看到她光着脑袋,心里就不好受。”
“是啊,为什么女人都剃光头?”尤鸿远道,“队员们都很奇怪,医生,你能治治这怪病吗?”
塔拉德咳了一声,摸摸胡子:“你们还不知道吗?他们的头发卷得特别厉害,男女都一样,一个个小团团、密密匝匝,女人梳不了,只长虱子,那发里的虱子可难对付哩,所以女人索性都剃光头,省得麻烦。”
“有些小孩就不弟,那头人的小孙子头上的小发团儿多好看。”马丽亚道。
“那是因为年纪小,,发不长。”组长道,“头人和常到山下平原去的有些女人受了影响,开化些。所以有些人的子女就不剃。嗨,净谈这事儿千啥用。庄玉华,你能有什么办法?”
“这里有非常晶亮的山溪水,不可以常常洗头发吗?我想试试。”
“没那么简单,这是习惯,我的中国朋友。”
“好了,不扯了,现在来分工,你们几个女的专做妇女工作,马丽亚还要负责教唱歌;我和老尤几个人做男人和猎人工作,围绕宣传抗日、收拾枪支。”塔拉德道,“就这么办。”
“那个病人就是猎人,有无掩藏美军散下来的抢支,总会知道吧!”马丽亚大胆设想,提出了具体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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