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证?
独孤策闻言,从怀中掏出一个账册,道:“生母嫁妆,这清单上面都有,大伯母若是不信,老祖宗身边还有一份,若是再不信,荣国府那边也有存单,只管对照着便是,倘若侄儿多拿了一文钱,大伯母只管去告!”
昨日在历阳郡公府,听独孤谋说独孤冲曾谋夺合盛隆酒坊之后,他便派了人去荣国府,从袭人那边将这清单取了过来。
当初窦母交还了贾玫的嫁妆,这清单账册就一直由袭人保管,每一笔出入上面都记载分明。
长孙氏方才也是急了,根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份清单,她知道这清单不会有假,即便是窦母,荣国府都帮着独孤策作嫁,可是这种事只要到礼部去查就能断出真伪。
贾玫出嫁之时,虽然还是前隋,可大唐鼎立关中之后,前隋旧档,也都保留了下来,只需要去查一下,一切都能清清楚楚。
独孤凌云怒气不息,却也没了话说,那酒坊倘若真的是贾玫的嫁妆,他纵然再怎么眼红,也没法去夺。
长孙氏却不肯甘心,道:“就算如此,盛儿他们几兄弟难道每年开堂祭祖便不拜先夫人,到底有着母子的名份,先夫人的嫁妆,怎么也该有盛儿他们一份!”
独孤策听了,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道:“大伯母这话说的没有道理,我生母自有亲子供奉,便不劳二弟他们了!”
长孙氏也没有了耐性,怒道:“你当真不肯交!?”
独孤策也冷了脸,道:“生母嫁妆,侄儿作为唯一的血脉,不敢随意交与他人,还望大伯母见谅!”
独孤凌云见夺取无望,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与我府上便再没有任何关系了,自去做你的徐国公,我府上却留不得你!”
独孤策也不恼,他早就对独孤凌云寒了心,如今连他生母的嫁妆都要强抢,早就撕破了脸皮:“侄儿自然知道,不过今日来贵府,除了向老祖宗请安,还有一事,却是要交割明白了,侄儿这便去清点生母嫁妆,可又怕这半年不在,少了些什么,大伯父和大伯母到底是长辈,倘若清点过后,当真少了些什么,脸面上不好看,大伯母,不知道可是这个道理!”
长孙氏面色铁青,她自己做过什么,自然清楚,独孤策离家半载,贾玫的嫁妆都是封在独孤策住过的那个院子的私库中的,她是当家主母,想要进去,还不是轻而易举。
当初只想着,独孤策一个少年郎去北疆那凶险的地方,必定没有命再回来,贾玫的嫁妆大半都被她搬到了自家私库中去了。
“你自去清点,少了什么可不与我相干,当初你生母的嫁妆,可都是握在老太太手里,谁知道这些年花用了多少!”
独孤策见长孙氏竟然厚着脸皮将责任推给了窦母,不禁笑道:“大伯母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如此,倘若真的少了,还请大伯母跟着侄儿去老祖宗面前对峙,也好做个见证!”
独孤策说完,也不理长孙氏一脸惊恐之色,转身便走。
独孤凌云在一旁看着,还能不知道长孙氏都做了什么,怒道:“你~~~~你怎么敢诬赖母亲,还不快跟着去,真的要闹起来,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真的要是闹到了母亲跟前,一个不孝的罪名,你这妇人又如何担当得起!”
长孙氏也慌了手脚,今日本来想着将那何盛隆酒坊抢夺过来,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独孤策要去清点,真的要是发现了什么,传扬出去,她也就不用活了,到时候长安城中的那些个贵妇还不戳她的脊梁骨,说她苛待继子。
独孤策出了正房,带了韩先,贺老六径直去了他原先住过的那个院子。
独孤策自然不在乎贾玫的嫁妆到底少了什么,可方才长孙氏那贪婪的嘴脸,让他怎能忍下这口气,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他便也顾不得那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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