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宠信的道士不少,像张虚白这样自爱的则不多。这些牛鼻子老道,各自都有自己的高招。比如,一位叫王老志的人相当绝。他见到皇帝时,先递给皇帝一个大信封,皇帝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原来里面装着他早年写给爱妃们的艳诗,内容很隐秘,就是说很下流。皇帝立刻就被镇晕,马上就找不着北了。
在继续后面的话题之前,我提一本弗洛伊德写得最负盛名的《梦的解析》。大家经常会听到这么一句话:梦是反的!真的是这样吗?里面说道,梦,它不是空穴来风、不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荒谬的、也不是一部分意识昏睡,而只有少部分乍睡少醒的产物。它完全是有意义的精神现象。实际上,是一种愿望的达成。它可以算是一种清醒状态精神活动的延续。它是由高度错综复杂的智慧活动所产生的。梦是一个人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是自己向自己学习的过程,是另外一次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人生。在隐蔽的梦境所看见、所感觉到的一切,呼吸、眼泪、痛苦以及欢乐,都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我在料想,当世最负盛名的苏东坡(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和宋徽宗赵佶(1082年5月5日-1135年6月5日),曾经有没有交集?这方面历史上真没一点记载,赵佶是不是梦想着也能在艺术上超越苏东坡,他时时刻刻在内心和苏东坡作着比较?后来更是潜移默化影响到了他的人生?让这样的人当皇帝,简直是北宋王朝的悲哀,他这样哪里还有心思去打理朝政。
这里举一个画院的例子,宋徽宗时期,画画得好,也曾是取仕的标准之一:赵佶没有当皇帝之前与王诜交往很多,王诜又是苏东坡的好朋友,这是在宝安公主死后五年的事了,苏王等有西园雅集的嘉话,王诜的宝绘堂也是东坡作记的。赵佶能一点不知道东坡所言吗?赵佶后来以诗句考核画家,又何尝不与东坡屡屡所说的诗人思致有关,考核画家的重点放在能不能得诗人之清思,而不仅仅是绘画技巧。被东坡赞赏为士人画的宋汉杰当上了画学博士,很偶然吗?即使孔雀升墩之类的故事,也不违背东坡重视画面的观点呀!东坡惟独没有颂扬过“优游闲暇之余,握管濡毫,落笔有意,多求简易而取清逸”之类的文人画,《宣和画谱》也不取这类人。今日的中原也颇少之类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信吗?东坡的画论推崇吴道子为画圣,认同宋汉杰(荥阳人)等人为士人画,对鄢陵(今河南许昌市辖)主簿画的折枝发表“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的见解,《宣和画谱》暗袭不是偶然的。倘若东坡能多活个一二十年,和赵佶来个诗酒人生,东坡用高洁的情操再潜移默化下赵佶,历史也许就不是后来那个样子了。
王诜个人简介:这个家伙是个驸马,宋代的驸马大多嫁给了当朝的武官,这也是赵匡胤开的先河,当初完全是为了拉拢那些武将,当朝武将的悲催是可想而知的,皇帝不信任,处处被文官弹劾,狄青惊惧而死,便是最好的例证。驸马的待遇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按照大宋律例,对驸马只能封给环卫将军、刺史、团练使、节度使这样的荣誉官衔,完全玩的虚招,只不过公主的月收入在赵匡胤的时候就达到了一百五十贯,赶上节庆还有奖金五十贯,才到赵光义至道年间就涨到了三百贯,出嫁的时候还有奢华婚礼,巨额陪嫁--光皇家置办的嫁妆就有几十万贯,按现在的标准,完全是亿万富婆,除了精神文明上比较压抑,毕竟稍微有一点才学的文人都喜欢逛窑子,物质文明上还是比较丰硕的。他娶的这位宝安公主,和宋朝所有的公主一样,三从四德学得好,从小受到严格的教育约束,为人低调不张扬,没有其他朝代那些金枝玉叶的臭毛病,王诜的母亲是个寡妇,宝安公主自从嫁给王诜之后,就一心一意的照顾王家,更是把居室设在婆婆的卧室旁边,每天端菜送饭。婆婆病倒了,更是亲自配药,喂药,服侍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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