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终。破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句话出自《世说新语·言语》:“孔融被(曹操)收,中外惶怖。时融儿大者九岁,小者八岁,二儿故琢钉戏,了无遽容。融谓使者日:‘冀罪止于身,二儿可得全不’儿徐进曰:‘大人,岂见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寻亦收至。”)
孔融就小时候学的让梨文的那位,是建安七子之一,另外六位是陈琳、王粲、徐干、阮瑀、应玚、刘桢,“七子”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他们与“三曹”(即曹操、曹丕、曹植)一起,构成建安作家的主力军。他们对于诗、赋、散文的发展,都曾作出过贡献。“七子”的创作各有个性,各有独特的风貌。孔融长于奏议散文,作品体气高妙。王粲诗、赋、散文号称“兼善”,其作品抒情性强。刘桢擅长诗歌,所作气势高峻,格调苍凉。陈琳、阮瑀,以章表书记闻名当时,在诗歌方面也都有一定成就。其风格的差异在于陈琳比较刚劲有力,阮瑀比较自然畅达。徐干诗、赋皆能,文笔细腻、体气舒缓。应玚亦能诗、赋,其作品和谐而多文采。“七子”的创作风格也具有一些共同的特点,这也就是建安文学的时代风格。这种时代风格的具体内容及其形成原因,便是刘勰在《文心雕龙·时序》中所说的:“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完全可以说影响了后来的文人。
不过,话说回来,宋徽宗父子、赵氏宗室以及那数千名被俘官员所掌握的高度文明,最终却为野蛮的女真族打上了永久的汉文化烙印。据《皇朝通志·满洲八旗姓》载,女真后裔中的“伊尔根觉罗”姓,其汉姓即为“赵”。《黑龙江志稿·氏族》也称:“觉罗者,传为宋徽、钦之后。”也就是说,后来,满清的某些望族,不排除是北宋皇室后裔的可能。这,恐怕是中国历史上生育能力最强、生孩子最多的宋徽宗,所没有想到的。
话绕远了,继续回到道教这个话题上来。
有一次,宋徽宗前往圜丘祭天,蔡京的儿子蔡攸随行,由一百多个道士执仪仗为前导。队伍出了南熏门,徽宗忽然停住,指着前方的空中问蔡攸:“玉津园的东面好像有亭台楼阁,重重叠叠,那是什么地方?”蔡攸立即装神弄鬼地回答:“我只隐隐约约看见云彩间有几重楼台殿阁。再仔细看,都离地有几十丈高。”徽宗问:“看到人了吗?”蔡攸答道:“好像有一些道家童子,手持幡幢节盖,相继出现在云间,眉毛眼睛历历在目。”一君一臣,一问一答,认定了有天神下凡。于是,皇帝下令,就在其地修建道宫,名曰:迎真宫。“由是,益信神仙之事矣。”
其实真要较真,我们以现在物理学上的折射原理,便很好解释这事,他们无疑是看到了海市蜃楼,或者赵佶脑袋里出现了幻觉,蔡攸再一随声附和,自然就让皇帝更加崇信道教了。
与皇帝相处时日最久的一个道士,名叫张虚白。可能是长着与众不同的胡须,或者长相类似胡人,徽宗皇帝从来不称呼他的名字,而是叫他张胡。此张胡博学多识,精通术数,经常喝醉酒后发出预言,神奇的是,每每被他言中。他曾经酒醉后枕着皇帝的膝盖大睡其觉,并且经常直言无忌地发出批评性的警告,甚至针对皇帝本人。徽宗并不计较,只是说:“张胡,你又醉了。”宣和年间,金国人俘虏了辽国皇帝天祚皇帝,派遣人来通告,徽宗皇帝将此事告诉了虚白。虚白的反应是,徐徐道曰:“天祚皇帝在海上筑宫室等候陛下,已经很久了。”此话一出,周围的人们相顾失色。天祚皇帝是公认的荒淫昏庸之君,而且亡国后成了俘虏。虚白如此比拟,完全够得上大不敬之罪。徽宗皇帝却浑然无事,手抚虚白后背说:“张胡,你又醉了。”到靖康二年,也就是公元1127年,徽宗皇帝真的成了亡国之君,并被金国俘虏后,又一次见到了虚白。皇帝叹息着说:“你平日所言,都应验了。我悔恨透了,没有早听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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