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已经在等着了。
华锦办公室也已经烧好水了。
华锦坐下来，问中尉：“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情吗？”
中尉回答说：“是有一些重要文件需要华总签字。还有几个会务通知！”
华锦看了看，提起笔在几个文件上面签了字。然后看了看那几个会务通知。
“这几个会务，安排别人去吧。我就不去了。”华锦在上面签了几个名字。
其中有一张会务通知，是关于一个画家名叫“霍克尼”的画展。
“这是什么东西？商会也真会做生意，把邀请函发到这里来了！雨薇，你看看这个画展……”
华锦把那个画展通知递给戚雨薇。
“这是什么人？他的画展有意义吗？”华锦问道。
“哦，”戚雨薇看得霍克尼这个名字，汇报说，“霍克尼是当今国际画坛最具影响力的大师，他是新具象派的。比较喜欢用透视手法……”
“戚雨薇！你欺负我不懂艺术吗？我在问你什么？”华锦问道。
戚雨薇眨眨眼睛，“华总不是问，霍克尼是什么人吗？”
华锦强调说：“我在问你：他的画展有意义吗？值得去看吗？”
戚雨薇回答说：“霍克尼的画在中国有很高的认可度。他也代表一种前沿潮流，当然值得去看啊！”
“那不就行了吗？”华锦将那画展通知接过来签个字，重新递给戚雨薇：“安排我出席这个画展。时间是多少？哦，下周！很快了！你跟我一起去！行程你负责安排。”
“是，华总。”戚雨薇答应说。
中尉有点担忧，问华锦说：“刚才发生什么了？沐小姐好像很不高兴。”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我不关心她高兴不高兴。还有，有关我个人的行程，不要再给她泄露。”华锦简淡说道。
“是，华总。”中尉感觉不可思议。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看戚雨薇，然后回她办公室去了。
华锦吩咐戚雨薇说：“你先坐下歇歇。现在脸色不好。喝杯茶提提神才是。”
戚雨薇要起来沏茶。华锦摆摆手说：
“你沏的茶，火候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要么时间就不够，要么就多一点。从来没有准巴准准过。你知道我要多努力才能压制对你的不满？行了，我看你缺少一点天分！还是我来沏吧。”
华锦说着，自己亲自取茶叶沏茶。
他沏出来的茶香气四溢，茶色也圆润周到，澄澈光亮，的确比戚雨薇沏得好。
华锦把沏好的茶递给戚雨薇说：“尝尝看，是不是这样？”
戚雨薇不好意思说：“你干嘛那么挑剔？不就是茶吗？”
“不，我对茶很挑剔，像对女人一样。我要求完美。”华锦笑笑说道，“不过你天资愚钝，我还真没办法。这辈子可能要给你沏一辈子茶了！”
“这辈子可能要给你沏一辈子茶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戚雨薇品读着这几句话，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华锦是什么意思？我九月不就走了吗？他为什么说要给我沏一辈子的茶？
他不是和沐小姐在谈论婚事吗？可是看他对沐小姐的态度，似乎一点都不感兴趣。
“你的大眼睛在失什么神呢？”华锦问道，“愣愣的，像个傻子一样！”
华锦此时的眼睛，正好凝视着戚雨薇。戚雨薇这个时候，正好和华锦的眼睛对视着。
华锦的眼睛形状很优美。眼神幽邃发光，看上去有点像梁朝伟那样的，包含了很多深沉和忧郁的东西。
他的面容有点立体感，鼻翼挺直，好像美国生活的经历，同样赋予他脸部立体的曲线。
他的态度这时候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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