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最早出现就是在夏朝。当时苗族的祖先——最大的巫师阿普率兵和敌对的夏人厮杀,一直杀到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战争失败后,阿普不愿意丢下为保卫自己家园的士兵的尸体,就站在战死士兵的尸中间高擎着符节,一边祷告。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都起来,随着阿普往南走。
敌人的追兵到来,阿普便做法引来“五更大雾”,将敌人困在其中。因是阿普所司之术让苗人脱险,所以阿普又叫阿普老司。阿普老司最后的御敌法术是“雾术”,但“雾”这个字太复杂,于是改成一个“巫”字。
巫也是一个象形文字,上面一横代表天,下面一横代表地,中间的就是作法的符节。一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代表了阿普和被赶尸的士兵。
大禹对于苗人的镇压非常残酷。:“三苗将亡。天雨血。”记载:“三苗之时,三月不见日。”:“三苗之亡,五谷变种,鬼哭于郊。”
血流成河,几无人烟,苗人几乎被夏人屠杀殆尽,已到天怒人怨的地步。最后,总结夏人对苗人的屠杀:“后乃遂几。”苗人被夏人杀得所剩无几,三苗从此衰亡。而残余所剩无几的苗人又不得不继续往环境更恶劣夏人不愿意去的地方迁移。被迫离开新的领地三危山,向东南,渡过汉水,翻过三危山以南,西秦岭终年积雪的叠山以东。再渡过嘉陵江上游进入汉水流域。
汉子说完这段历史有些黯然。张仪听了很感慨,觉得我们总提本民族受到的屈辱,而对其他民族的杀戮却从来不提。
以前听过一歌谣,歌词里:苗族高山,布依水面。没有谁自愿生活在深山里,都是被其他强大的民族逼迫,比如我们汉族。
张仪听了唏嘘不已,我听了倒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头疼的厉害。张仪一向心善,连流浪猫狗死了都要哭一场;这事情过去有几千年了,我还犯不着听说书掉泪,替古人担忧。
伽陵若有所思,想来是在思考,要么是思考人生大道,要么就是在思考一会走哪条道。
我打眼望了一圈周围在跳舞喝酒的人群,眼晕的实在不行。我扶住额头,眩晕的几乎摔倒,就算是我下水受凉,也不至于如此眩晕,几乎要靠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
眼前的篝火在放光,它那么亮,让我一阵眼花。当那柔和的、迷蒙的光在我身边消散时,人群中的嬉闹变成梵唱的声响。一阵带着光芒的眩晕,我不由得闭上自己的双眼,等我再睁开眼睛,我无法闻到附近桌上食物的气味,只闻到一股泥土的潮湿气息。
那汉子高高举起酒杯再次邀请我们饮下大典的拦门酒。伽陵端起来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异样,张仪跟在后面饮下了这一小杯酒水。我问张仪:“味道怎么样?”
张仪伸着舌头,用手不断的在嘴前扇动,嘴里直说:“好辣,好辣,真的好辣。但是特别的香。”张仪喝酒属于一口就脸红型,基本没什么酒量。
我见他们两个人都喝了,没什么事情,便将信将疑地喝下了那杯酒。出乎意料,一点都没有酒味,就像是水一样,而且这水的味道还不怎么好,就像是滴了几滴蜡油的水。
我怀疑地问张仪:“你确定是酒的香辣?”
“当然啦,而且还是烈酒,很浓。”
我满肚子疑惑,虽说张仪的酒量差,可我的酒量也没好到喝酒就像喝水一样。我咂咂嘴越觉得不对味。更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我喝下一杯之后居然不再眩晕,先前没喝的时候觉得天地都在转动。
见我们三个人都喝了酒,汉子脸上的悲苦不见踪影。有些少数民族的人是非常的热情好客,喝了他们的酒,他们就拿你当朋友,就这么简单。
边上又过来几个年轻女子,他们说话都带着口音,听上去有些怪,而且用词很古朴,态度彬彬有礼。张仪说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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