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柳叶枫和田小凡带着五个村人,来到一沟壑,其涧流水潺潺,不远处见一涵洞。清崎隽永岩突兀,曲松醉墨泼枝条;草色入帘挂碧绣,幽竹量体风吹雨;老树弯腰擎冬雪,残桥空留一抹韵。
众人执电光入洞,洞内偶有水滴清音,顽石阻隔,路宽狭相继,且干且湿,隐有旧迹错道。中遇一开阔之地,却是一汪洋地下河流,靠洞体嫁接实木悬桥,蜿蜒而过,险峻至极。盘旋一弯道,便见几灯光照明,一静水域处有几皮划艇闲系于岸。看其船皮摩擦痕迹及无灰尘盖座,想是常有人使用。前面一片水域,对岸又见悬桥,如需探寻,恐怕只有划船而行。一时大家蹑手蹑脚,轻轻入座,小心翼翼,摇曳到对岸而去。可上悬桥走了一段路,大家傻眼了,悬桥来回都找不到洞口接应。莫非大家走错了,还是布道者使的障眼法?可正大家正想原道返回之际,隐隐约约从水中传来机器打造之音,其音乃强金属摩擦,经水一扭捏,不再那么刺耳。
柳叶枫仿佛明白,在桥的尽处必有暗门入地。柳叶枫走至尽处,看了看,果见一土色按钮,便试着转动了下,一暗门隐去,侧壁现岩洞,洞内光芒四射。原来里面是个冶炼锻造厂,空旷无比,兵工们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手中的活。却也奇怪,这门无人看守,柳叶枫和田小凡等人悄悄进入,听见里面监工正在拷打劳工,传来“嗷嗷”惨叫声。严刑拷打的空地上聚集许多士兵和监工,个个张牙舞爪。一监工对两吊在支架上的壮年劳工,用鞭子边抽边骂:“刚来就想逃,看我不抽死你们!”乱鞭一通,只见两劳工鲜血印衫,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刚晕过去,又被冷水一浇,一阵寒栗而醒。那边工作处一时嘈杂乱象,叮叮当当锵音震地,劳工们只能咬牙切齿,饮泪吞恨。田小凡认识其中一挨打者,其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抓进来的阿叔——自己隔壁那男孩女娃的父亲。那日田小凡逃命时,曾有一见,可怜的独轮车男子!前些日子女娃被邪淫,精神失常过;男孩被噬血,土灰盖苍白;其妻被人糟蹋,不堪忍辱而悬梁自尽;悲伤未尽,今日自己却又于此受罪,剥离肢体,此生创痛谁堪负?其他五村人看见劳工们多是自己断门村失踪已久的年轻村人,如今都趋于早衰,麻木的只知道挥舞手中的工具。因境况所迫,一村人只和一角落处劳工会面,可示意半天对方才醒悟是旧时伙伴,两眼无神,惊恐状劝来者速速离开。一番安慰,后会有期,大家乘拷打仍在继续,火速撤退。
柳叶枫回到半腰,粗略地看了看这暗洞里的布置:刚下来的暗门处,正于熔炉上空,进来时只看到红彤彤的铁水,门卫如久立于此,身如火烤。阶梯而下处陡然黑暗,高炉后成一巨大暗影,很难被人发现。冶炼厂过后,紧挨着一锻造车间,声音就是由此而出;再远处,隐隐看到远灯射来,仿佛有重型汽车驶入。这里可能是岩洞的深层,外面大着呀,正门恐怕很难想象连通何处?大家坐着皮划艇回到对岸,刚走几分钟,到达另一处悬桥,忽然听到后面传来“哗”的两声水响。大家回看时,有四人拍了拍手,说话:“好了,死了给喂鱼!回吧!”突然一人喊道:“大哥你看!那边有灯光!”那人回应:“傻瓜,那里本来就有我们安了的灯!”前者补充:“不是,我看到的是,移动灯光!”这四人一起看了看,见无亮光闪动,为长者骂道:“眼花了!是溅起的水花在光的反射下,形成的反光!快回,里面还有好多事要做!”一时几人匆匆离开。这一出可吓坏了柳叶枫和田小凡及村人,众人都在一瞬间关闭了手电,屏住呼吸,静止在暗处。柳叶枫轻声喊了句:“快,救人!”五个村人都是绿水湖上的游泳能手,几个“扑通”下去,一时游到抛“尸”处,几番潜水,将二人捞了上来。柳叶枫划挺,装运至岸边,发现二人似乎都无气息,然进一番行人工呼吸,几乎二人同时喷出水柱,活了。由于重伤,气息渐渐趋缓。大家轮流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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