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白茫茫,耳中像千百架战头机飞过一样轰鸣着,身边不断传来爆炸的震颤和隐约的声音,我坐在树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碰乱撞突然,左耳的无线电中传来一声闷哼,是快慢机我突然发现我的左耳上戴着无线电,虽然没有被震伤但也听不清声音,我赶忙把它去掉,久违的枪声一下闯进我的耳中这个发现让我激动不已至少现在我能凭这个了解一下身边的情况突然一个念头冒上心头,其它和我一样受伤队友们会不会也一样惊慌没有发现还有一只耳朵能用呢?我顾不得现在出声是多么危险,突然在无线电中大叫道:“还有一只耳朵能用,还有一只耳朵能用摘下耳机摘下耳机”我不这的在无线电中叫道,虽然我不知这能不能帮到我的战友可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对呀”“尻我都忘了”“”不一会,无线电中传来好多杂乱的诅咒声,我很欣慰的放下耳机我的提醒起到作用了,我尽我所能帮到了我的战友现在,我要做的是离开这个位置,现在大家只有自己靠自己了我凭着记忆摸着黑向圈内摸去,那里应该是队友较多的地方,如果还没有被敌人攻破的话身边不断传来枪声,我这才发现一个人瞎了有多恐怖,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使劲的咬着牙颤抖,再冷血的再强悍敌人我都不怕,可是我怕的是敌人就战在我面前,我却根本不知道硬往人家枪口上撞,那就太悲惨了,我是不甘心的颤抖这样的死法,我太不甘心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在心中无数遍的嘶叫慢慢的我觉的眼前的白色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开始出现强暗对比,远处枪口喷出的火光开始变的一闪一闪,虽然我还看不清边上的情况,可是我知道,我的视觉就要恢复了就在我兴奋的想要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的从头顶的后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有什么人从后面的树上跳了下来?不,没有落地的声音,是有人倒垂了下来我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我就感觉脸上沉,后脑一下顶住一个软软垫子,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甚至能闻到他手指间的烟草味他要割我的喉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我迅的想用手捂住我的脖子,并向前扑倒或转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感觉喉节上的震动接收器上一沉,接着喉节下面一凉,我伸到脖子上的手背上沉,然后耳中便听到了那熟悉的“莎莎”声,一股气流从我脖子上冲了出去,我胸部一沉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胸口,而我就像一个被挤扁的易拉罐一样,迅的瘪了下去我被割喉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然后被双脚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着我的头,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孔,可却没有吸入肺部从喉节下的开口又冲出了皮肤,巨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全身立即变的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却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反而是脖子上的口有一股凉气冲出气管,但刚进肺部就又被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痒捂在脸上的手松开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伤口,从手套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脖子上就像开了一个洞一样,随着我强烈抽吸气流不断的进进出出,当手套堵住伤口后,我突然觉的鼻子里有气流进去,快深吸了几口,胸闷大大减轻,窒息感也减轻不少,脑子也变的清醒了不少我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铁块架住了,所以没有割断我的劲动脉,只划到气管,因为喉节震动器的缘故,我的气管被割开了,但没有被割断,这个情况我听我爷爷和我叔叔讲过,他们是医生,他们说这个伤不重要,野战急救也讲过,这是有救的,应该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个家伙从树上跳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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