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善忘的本性, 也许是并没说出口的傲慢，无论是哪种原因, ill都觉得他们在玩火。
“我仿佛看到了无知自大的人, 正一步一步的在恶魔的引诱下，打开了束缚他的锁链。”ill低着头，轻声说, “那太可怕了。”
“也许事情还没糟糕到那一步。”ssac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慰着，“那些对r.ecter感兴趣的科学家，就算研究欲再旺盛，他们能做到的毕竟有限。也许他们能在某个小范围内给r.ecter一些自由，而不是为他脱罪。只要他没有随心所欲的自由, 一切都在可掌控范围内。”
“那是对别人。”ill说，“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可怕, 他有让别人发自内心的信任, 并唤醒他们内心恶魔的魔力。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他有没有自由根本无所谓，因为杀人的是其他人。可是，这不代表着他在其中就是无罪的了。”
“你这么说……”ssac若有所思, “是因为之前有过同类案件的发生？”
ill点头。
对于r.ecter曾经做过教唆犯这种事ssac并不感觉奇怪，可是——
“那些专家不会那么蠢吧？”ssac自言自语, “之前r.ecter玩弄人心是因为他取得了别人的信任, 在大家对他有了防备之后，他还会成功吗？”
“他会。”
ssac看着ill眼中的坚定，一时间说不出话来。ill是r.ecter的受害者这一点确切无误, 可他有没有发现，在某些方面，他也是一个坚定的信徒？不过介于ill致力于把r.ecter困在监狱里一辈子，ssac到没有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而是开动脑筋，考虑该怎么避免ill所担心的事情的发生。
他依然不想和r.ecter有见面之类的交集，没打算亲自去确定一下r.ecter的精神状况，但这不代表没办法在其他方面动脑筋。
如果可以的话，ssac真想发起一个善待自己脑细胞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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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从哪方面入手？”eid问。
ssac说要善待自己这件事是认真的，所以，他一点都不吝于向r.eid寻求意见。而作为一个喜欢把当做消遣的每分钟能两万字的人，eid对于r.ecter的消息也并非一无所知。
就像ssac的导师先生说的那样，r.ecter的事发就像在业界里投入的一颗深水炸弹，无论是为名、为利，又或者更高追求的业内人士在短暂的哀悼之后，就陷入了狂欢。这场风波席卷范围之大，不在其中很难感觉出来，但只要稍加关注的人，对此都能说出一二见解。
“ill给我提供了几个人名。”ssac说，“我查了一下，那些人都曾经是r.ecter的客户，而且，他们都犯下了无可恕的罪名。”
“你打算用这一点来证明r.ecter有教唆人犯罪的能力是吗？”eid立刻明白了ssac在打什么主意。
“至少能提个醒。”
“也有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eid不得不支出另一种可能性，“让更多的人对他产生兴趣。”
ssac无法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因为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如果r.ecter之前对于他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他都不能保证自己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会不会也和以他人一样，为自己的资料库添砖加瓦，使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不过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你一个人。”和ssac相比，eid才是那个知道更多消息的，“对r.ecter感到不安的可不止你们。局里最近打算对r.ecter做一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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