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nbs;&am;nbs;饶是莫归每节课都要杠一下，但该上的课终归要上。老师们毕竟收了钱，不可能因为莫归折磨自己，就停止折磨莫归。
&am;nbs;&am;nbs;最终，当然是喜闻乐见转变为‘互相折磨’的状态。
&am;nbs;&am;nbs;一整天折腾下来，终于挨到可以回家时，他已经是心力交瘁宛若一滩死狗。
&am;nbs;&am;nbs;“苏卿莞，”莫归奄奄一息的问，“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am;nbs;&am;nbs;坐在旁边的苏卿莞收回视线，转过去看向他问，“什么样子？”
&am;nbs;&am;nbs;莫归叹了口气说，“又累又烦，每天都不想上课。”
&am;nbs;&am;nbs;这小祖宗竟然叹气了，真难得。
&am;nbs;&am;nbs;苏卿莞托着脸，轻飘飘的回答，“不是。”
&am;nbs;&am;nbs;“哈？”莫归觉得她这个说法有些意外。
&am;nbs;&am;nbs;正常来说，普通人上那种强度的辅导课，肯定会多多少少觉得累吧？
&am;nbs;&am;nbs;难道苏卿莞不是人？她是什么异次元生物？女版钢铁战士？
&am;nbs;&am;nbs;“想什么呢？表情那么奇怪？”苏卿莞好奇的问。
&am;nbs;&am;nbs;“你是铁打的吗？”莫归求生欲终于上线了一会儿，问了个相当委婉的问题。
&am;nbs;&am;nbs;“噗嗤——哈哈哈哈！”苏卿莞听到他这个问法。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什么见鬼的问题啊？我只是个普通人。之所以不觉得累，是因为我早就习惯了那种模式。”
&am;nbs;&am;nbs;“怎么习惯啊。”莫归自暴自弃靠在椅背上，发愁的说，“我感觉我再来一年都不会习惯。”
&am;nbs;&am;nbs;“因为我上了不止一年啊。”苏卿莞盯着他，轻描淡写的说，“从小到大，我上了十六年辅导课。”
&am;nbs;&am;nbs;“十、十六年？”莫归惊了。
&am;nbs;&am;nbs;十六年前，也不知道她满周岁了没有？
&am;nbs;&am;nbs;“对啊，从我会说话的时候开始。最早开始是早教，教我发音走路，认字算数。然后到了幼儿时期，就换成古诗和英语。今天你上的那些课…”苏卿莞想了想，如实告诉他，“大概是我小学三年级之前的课程。”
&am;nbs;&am;nbs;“三年级之前？”莫归更加震惊了，“你三年级之前天天学射击和美术鉴赏？”
&am;nbs;&am;nbs;“对啊，因为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会跟家里出席各种各样的展会，所以必须懂一点。”苏卿莞顿了顿，又说，“美术鉴赏之后，还有珠宝鉴赏、古董鉴赏等等，总之都是一些适合出席应酬场合的课程。”
&am;nbs;&am;nbs;“那射击课呢？”莫归奇怪的问，“你真的会用到枪吗？”
&am;nbs;&am;nbs;“不一定会。”苏卿莞如实回答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可能在你看来，这确实是无用的课程。但是学射击能锻炼体能，培养保护视力的意识。而且万一遇到危险，知己知彼也能提高躲避几率。”
&am;nbs;&am;nbs;莫归听完之后，突兀的沉默了一会儿。
&am;nbs;&am;nbs;在他眼中，学习那些确实是无用且枯燥的。可苏卿莞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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