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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前一段时间生病了？”
中年人点点头，笑笑：“是啊，躺在床上躺了几天。”
这一家人很像，都很好强，都不太习惯讨论自己的痛苦，只是简单地回应。
“师傅，您这报摊一个月能赚多少？”
中年人说：“卖报纸比较稳定，但是赚的少，一个月也就一千出头；报刊也能赚一些，不过不太稳定，时多时少，还有就是卖电话卡、游戏点卡什么的，也能有点，这样算下来好的时候能赚三千多呢！”
这份工作虽然辛苦，365天无休，这个肯干肯做肯吃苦的中年人却挺满足。虽然没有什么劳福利，作为一个下岗工人，如果一个月能够赚到三千多确实不错了。
常云涛说：“这三千多要养活你们一家三口啊！”
中年人说：“省点花还是够的，就怕生病啊！”
常云涛说：“上次见到你的女儿了。小姑娘挺好的，我这面正好缺人手，问她愿不愿意来我这做事啊？”
中年男人也是正为此事发愁，平时不会对陌生人说，却是一个心病。毕业这么就也没找到工作，也知道女儿很是难过着急，又不敢多问，怕她新力压力大。听常云涛这么说，顿时笑开了花。尤其是知道常云涛是旁边的写字楼里办公的，那就是自己的女儿要成为做办公室的了。
“呵呵！呵呵！我这个孩子刚刚出校门，什么都不懂，怕给你添麻烦呢？”
中年人也没问什么工作，也没问工资，觉得有人要就好。
常云涛说：“我也是缺人手，看你姑娘挺本分挺老实的，让人放心。不会可以学，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一开始工资不会太高。”
中年人满心欢喜，常云涛说什么，他是只管点头。
常云涛见他没意见，也就不跟他细说，“这样吧，什么时候你女儿有空，让她到我的公司来一次，了解一下，看她是否有兴趣。最好来之前电话约一下，省的我出去，白跑一次。”说着，常云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中年人一看，名片上印的是公司总经理，有点出乎他的意料。常云涛年纪轻轻就是一个老总，与他印象中的大腹便便的老板太不一样
临走的时候，他硬是要把报纸的钱退给常云涛，来回推送了几次，常云涛说：“您如果这样，我下次不来你这儿买报纸了。”
中年人见常云涛很坚决也就只好作罢，也知道人家一个老总也不会在乎这一块钱，只是他心里是一份感激之情的自然流露。
常云涛感觉心里非常舒服，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去帮助到别人，尤其是这种弱势的群体，对方所表露出来的感谢是由衷的、是发自内心的，这种体验非常难得。
让小姑娘到自己的公司来上班还只是第一步，已经解决了一家三口的生计。没有门路，还有一些不利的因素，这对他们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常云涛已经暗下决心，不仅仅是让她得到一份收入，自己会培养她，从某种意义上，常云涛的举动可能改变了这个女孩的一生，这样常云涛感触良多。
在这种兴奋与陶醉中，突然灵光一现！
中年夫妇的报亭不是个人的，是企业投资，夫妻两个只是个人承包而已。如果这种业态类似于出租行业利润分配方式的话，投资报亭的公司在一个书报亭的毛收入应该也与承包人差不太多，就算两千元一个月吧，上海有多少？平均算两三百米一个，实际上许多地方密度更高，上海可以容纳三千个，这样就是每个月600万的收入，一年就是7000多万。
全国呢？乘个30吧，那就是20亿！
也许数量没有那么多，也不会差距太多。而且，还有上升的空间，书报的单价会上涨，想看的人照样会看。点多了，是否可以卖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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