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尚三竿又讲了一些他‘上岗’后的搞笑经历,确实有些奇葩客户给我听的也很是忍俊不禁。
渐渐的,我终于把那段刚刚完整回忆过的不堪往事,重新抛到了脑后,而且比之前抛的更彻底。
是啊,一切都得向前看。
两瓶白酒很快就被我俩干光了,我丝毫没客气的又拿出两瓶,再开,再喝。
从午后一直喝到晚上八点多时,尚三竿接了个电话,他也没跟我商量,除了叮嘱对面记得吃感冒药,就是告诉对面,今晚他不回家过夜了。
电话自然是他妈打来的,他妈也没多说什么,几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今夜恰巧是个农历十五,窗外的月亮很圆。
看着这圆月,我忽然觉得,这些年虽然因为工作出差去过很多地方,但是包括首都在内,似乎所有地方的月亮都没故乡的月亮好看。
不够圆,不够亮,也不够温暖…
一斤装的白酒,我俩一人两瓶全都下肚后,我的意识还保持着七分清醒,看得出来,尚三竿也没多少醉意。
说实话,我之前最多只试过一口气干掉一斤,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酒量竟然这么大。
尚三竿说,他之前也没试过一次性喝过这么多,所以也没想到他自己有这么深的量。
事后回忆起来,我想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俩今晚心情都太好了,所以在酒量方面发挥的比较超常。
到我又搬出一箱啤酒时,尚三竿终于问起我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我有这么深的酒量,那在我的那段故事里,为什么我会被兑了水的啤酒放倒到那种地步?
对此我说出了我后来越想越有可能的猜测,那就是那晚的酒里…我被人下了药了。
啤酒都是那两个小姐负责开瓶的,她俩经常是一口气连开好几瓶,之后就拎着已经打开的瓶子分别放到我和华向东面前。
这个过程中,如果想精准的往我一定会喝的酒里放点什么东西,还不被我察觉,那简直太简单了。
尚三竿也很同意我这说法,甚至还认定了是倾向于哪方面的药物。
我俩毕竟不是小孩儿,所以对于他的观点,我也很认可。
又一人喝了两瓶多啤酒,我终于有些顶不住了…
第二天从沙发上醒来时,恍惚间我还记得,昨夜后来,我俩好像还雄心壮志的想要联手称霸北安县城。
他干县长,我干县妇联主任。
我也很八卦的问过他,为什么身在老家这样的环境里,都到了适龄还不结婚?
你看我,一回老家就被迫不及待的安排了相亲。
这货给了我一个很难接话的答案:父仇未报,何以为家?
关掉闹钟,我发现尚三竿正躺在我一旁,鼾声震天。
晃晃有些凝固的脑浆,起床洗漱。
我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尚三竿还没醒,给他发了条文字微信,之后我便独自离开了家。
沿途买了个肉火烧当作早饭,到县医院,我刚进门岗室,就看到驼叔正一脸严肃的坐在他床边。
看到我进来他也不说话,就用比平时还要阴沉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驼叔,您…您咋了这是?要不您吃点儿?”
我把手里的早餐递向驼叔,驼叔摆摆手说道:“别闹,小江,叔问你,你昨天对人家姑娘做什么了?”
我一愣,赶紧说道:“没有啊,我什么过份的事情都没做啊,咋了驼叔?您为啥这么问?”
驼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唉!昨晚我帮你给那姑娘家里打电话,人家家里说死说活就是不愿意再跟你处,说是看不上你的人品,你说你到底干啥了?咋能让人家姑娘说出这话?”
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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