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丹’？”闻言，琴子顿时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你不要和我说，那颗所谓的‘九寒丹’，就是……”
点了点头，鬼祀望着她，继续说道：“凤丹性属阴，与属阳的龙珠本是天生一对。一旦没有了龙珠的阳气给予中和，便会变得阴寒无比……因此，母主才将她的内力、以及至阳至盛的宝物‘流光飞舞’传给了你，用以制止你体内的寒气。”
“凤丹……竟然在我的体内……？”低下头，琴子用手扶着胸口，喃喃自语道，“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那颗凤丹，不是已经被安颐王抢走了吗？”
摇了摇头，鬼祀笑着说道：“那颗是假的，不过是一颗能短时间提升内力的大还丹而已……这件事，王爷他倒是至今也不知道。”
低下头，看着琴子依旧是一脸恍惚的模样，鬼祀双眸微垂，便继续说道：“凤丹……与龙珠乃是天生一对，象征天地间的阴阳两相。若是有人能同时得到这两种宝物，不仅能内力大增，甚至能长生不老……相反的，若是只服食了其中的一个，不仅不能延年益寿，反而会削减你的寿命，让你只得有常人一半的寿命……”
听见这话，琴子冷笑一声，皱起眉头望着眼前的男子。
“削减寿命？呵，真是好笑。如果那女妖怪真是那么恨我，直接杀了我不就得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还要硬生生地浪费一个宝贝来削减我寿命？”
闻言，鬼祀顿时抬起双眼，一双灰眸幽幽地注视着她：“还不明白吗？母主是想利用你来完成她的复仇大计。”
“复仇大计？？？”听见这话，琴子立刻抬起头，清澈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恐慌。莫非……？
低下头，鬼祀皱起双眉，缓缓开口低声说道：“那另一颗龙珠，便是在当今皇上……洛橴矜的身体里。”
“什么……？”琴子看着他，失神地喃喃自语道。
顿了顿，她又立马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就算是这样，大不了我就不长生不老了呗，把我体内的凤丹想办法拿出来给他不就好了？”
闻言，鬼祀却是猛地抬起了头，紧锁的双眉中显示出从未有过的严肃与认真：“宫主，绝对不可！一旦服食了龙珠凤丹就不能再取出，否则顶多就只能剩下十天的寿命！”
“什么……”难以置信，实在是难以置信，琴子缓缓地摇着头，忍不住轻声说道，“那不就是说……”
慢慢地站起身，鬼祀紧盯着她，低声说道：“你和他，只有一个人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果然是这样……虽然方才，她已经暗暗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当听见这句话从鬼祀的口中说出时，她还是禁不住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所以那时，那女妖怪才千叮嘱万嘱咐她，绝对不能爱上洛橴矜……原来，从那时起自己便已经成为了她复仇的工具。
真是孽缘。
深呼吸一口气，琴子渐渐平复下自己波澜起伏的心情，暂时掩埋了心口那一抹淡淡的痛意。睁开眼，她看向眼前正凝眸垂视着她的男子，语气平静地说道：
“那么……这就是你说的，那所谓的苦衷？”
听见这话，鬼祀立马皱起双眉，惊讶地看着她：“……宫主？”
冷笑一声，琴子转过头，目视前方，眉宇间没有一丝愤怒，眼神中没有一丝怨恨，只是淡淡地、淡淡地，眼睛仿佛是望向很远的地方一般：“就为了这个理由，你就欺骗我、欺骗女戎……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背叛了所有信任你的人……就因为这个理由，你就助纣为虐，与安颐王一起做出杀人放火的勾当？这就是你的苦衷，这就是你的理由，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说着，鬼祀立刻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双目坚定地望着她，“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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