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害死了丫头,舒出了一口气,愣了一刻儿,想起了,得理后事。
长工从孩子的下身里拔出了 “火戳”殷红的鲜血从孩子的下身里了出来……
俩人迅速擦干了血迹,七手八脚给孩子扒下了衣服,后娘从柜子里拿出了孩子过大年时穿的衣服,给孩子换上了……
鸡叫三遍了,此时,天已大亮。
二丫头醒了,看到一声不响的还在那里躺着,去推,可一声不吭,她问后娘:“娘!我怎么不说话呀?”
“她睡着了!”
是的,她永远的睡着了!
后娘接过来又说道:“你怎那么事儿多呀?再事儿多,我拧你嘴!”
二丫头不敢言语了,怯怯的捂上被卧着去了。
俩人商量如何理丫头尸体,一个说埋了,一个说不能埋,长工说:“埋了,就万事皆休,无证无据啦!”后娘说:“她爹回来跟我要人怎么办?”
俩人正在挣执不下,截墙之隔的大嫂敲门,俩人四目相视,给不给开门?后娘说不给开门,长工说给开门,长工戳着后娘的脑门子,嗓子眼儿里吼道:“你她妈傻屄呀?丑媳怎么也得见公婆,你不给开门,证明你心里有鬼,你给她开了门,正好跟她解释一下,解释完了,咱们就能把她埋喽!将来她爹回来她也能给咱们当个证明人儿!”
长工不敢跟掌柜的上房呆着,说完话,就迅速跑到自己屋里冲好人儿去了,后娘理了理头发,拽了拽大襟儿,调整了一下绪,跑去开街门,边走边说:“大嫂,您起得好早啊?您的神神儿可真大啊!?”
边说话,边开门,开了门,看到大嫂在迎门站着,大嫂言道“嗐!不是我神神儿大,是我这一宿,眼睛老跳,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是我啊,左眼右眼都跳,跳得我啊,筋麻乱,就是睡不着觉,睡不着觉,脑袋发懵,心里发跳,心慌意乱,你大哥说,你到东院儿你弟妹家散快散快,也许就好啦,这不,大清早儿的,我头不梳脸不洗,就上你们家串门子来了。”
“您来的正好,您不来,我还要找您去哪?”
“这倒巧了,什么事啊?我来的那么合适?”
“别提了,您折腾了一宿没睡觉,我也折腾了一宿没睡觉,大丫头啊,不知是着了风寒了还是怎么的,刚躺下,就说胡话,我一摸她脑袋,脑门子滚烫,可她还说混身发冷,我给她盖了又盖,压了又压,最后她总算睡着了, 可临天亮,我叫她,她却一声也不言语,我一摸她身子,混身冰凉,摸了摸鼻子,没有一点儿气了,可把我给急坏了。
“您说这可怎么好啊?她爹也没在家,她爹在家,我没有什么沉重儿,她爹没在家,整个沉重儿就都压在我一人身上了!我又是个后娘,懂事的,说天有雨雪阴晴,人有旦夕祸福,那不懂事的,背地里还不定怎么卖拍我嚼舌头根子哪!
“大嫂啊!咱们一个张字没掰开,谁近哪?咱们最近,您得给妹妹做这个证做这个主儿啊!”
这过来“串门”的大嫂还没醒过神儿来,后娘连珠似的甩出了这么一大话,弄得大嫂乱了方寸,言道:“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您的侄女得暴病死啦!”
“啊!怎么可能哪?昨天还好好的哪?怎么一宿的工夫就死啦?
“我没说吗?暴病!
“孩子都装裹上啦,她爹也没在家,咱们老张家现在就您为大了,孩子又是少亡,不宜搁多少天,早埋亡人早安生,您要是同意哪,一会儿让那个长工给挖个坑,就给埋了!”
这后娘还没等大嫂醒过腔来,又发表了一通议论。
大嫂没有再搭理她,噌噌的走进了屋里,看着孩子惊惧的小脸和那半的眼睛,似乎在死前受了极度惊吓。
大嫂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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