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不敢开枪以防暴露；作案后又冒险将缴获枪械全数带走，说明其今后还有作案企图——这应该是一伙强硬凶悍的反日分子！”
“课长高见！”凌杰铭在一旁频频点头哈腰。
“现在只是搞不明白，这是一伙什么样的反日分子？他们与昨晚廊坊头条胡同贴传单、杀人的反日分子是不是一伙的？”特高课课长说着，再次将目光瞄向了他的凌桑：“他们是无意间流窜到这里、然后被警察截获，还是有预谋地在这里埋伏、袭击了这三名警察？”
“卑职分析，不大可能是有预谋的埋伏——他们随身都没有携带作案凶器。”
柳生次郎的眼珠转了转，觉得对方言之有理：“那么，这伙反日分子流窜到这里，打算做什么？这一带应该没有可以张贴传单的地方吧？”
“就是贴了也没人看——这里太偏了，平时没有多少人从这里走。我怀疑，这伙人可能是准备接应廊坊头条胡同里的反日分子，但没想到撞上了分局勤务班的警察。”
柳生打量着四周的地形，内心开始同意凌桑的分析。
就在这时，从正阳门（前门）大街那边跑来一名宪兵，向特高课课长请示：要不要军犬加入进来？
柳生沉吟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特高课的军犬昨晚在外二区的现场表现不佳，但不妨让它再碰碰运气。
很快，那条黄毛黑背的德国牧羊犬，就在军犬员的牵引下夹着尾巴一溜小跑了过来。
勘察现场的宪兵对军犬员交代了几句，后者便诱导着军犬开始了嗅闻——重点是三名警察的尸体。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条军犬只在尸体上下嗅了十几秒钟，就疾步冲了出去，然后一路嗅闻到了二十多米开外的几段废弃铁轨的堆放处，用粗壮的前肢扒起了铁轨中间的一堆石块。
紧随其身边的军犬员见状急忙帮忙，结果三下两下便扒开那堆石块，随即便起身叫喊起来。
早已围上来的军警们纷纷探头去望，只见两支毛瑟军用手枪，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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