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尘，是我太仁慈了么？”
封尘看着这句话沉默起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如克拉克逝往的父亲所说的一样，无论克拉克是否仁慈，他都能对这个世界带来历史性转变。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这都很简略，全凭你的一念，封尘刚刚敲下“不是，这与你无关”这句话后，他又收回了手，然后删除这句话，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
他忽然想到百年前的自己，自己也是这样的抵触和迷茫，抵抗在深渊第一线，面对种种哀剧，自己理想着美好，理想着宁为玉碎，理想着种种，然大多数的毛病都往往由于能力不足而又笨拙所致，自己经常在做选择，但毕竟活在曾经那理想的世界，直到昔拉堕落强行敲醒了自己。
这才有了过往之我，现在之我，以及未来之我。
而眼下克拉克，就是面临这样的决定。
于是，封尘抬手打了一句话。
“是的，克拉克，你太仁慈，我之前说过，这不是好事，甚至很笨拙。”
远在纽约的克拉克收到封尘的消息微微一愣，紧接着，克拉克的消息回复过来。
“为什么？”
“你知道今天换做我，我会怎么做么？”
“我会敲断那几个蠢货的腿，然后让那个婊子滚，既然对方先找事，就别怪我无情，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克拉克，既然已经生起事端，温和的方法是解决不了的，这个世界最难的就是盼看对方懂得。”
“由于，这是不可能的，概率有多小，你比我明确。”
而后又传来封尘的消息。
“即便如此，你现在心里舒服么？”
“即便如此……”克拉克默念着封尘发来的这句话，他眼力清澈，自己很明确这家伙说的是什么，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笑意。
“不舒服。”
远在曼哈顿的封尘同样露出一丝笑意，他轻轻的敲回几个字。
“那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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