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认真是父子，某些方面可谓如出一辙。
不过当时非平常，而且还事关母亲，听到曹郑对母亲评价如此之高，她为母亲身满之余，还是心里感到颇为怪异。
并非什么贞洁观念，时下寡妇再醮成风，成婚前有男女之情亦是正常，只要婚后忠于另一半即可。
大概曹郑待她实在很亲厚，让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君候，您和我母亲可曾是……”
想问他们可曾是一对恋人，可一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一边又是自己的大人公，委实难以开口。
曹郑毕竟是曹郑，一下就看出甄柔的迟疑，当下慷慨地朗声一笑道：“老夫倒盼看和翁主曾是一对恋人。”
听到曹郑给予的否决答案，甄柔有些意外，却隐约又有些是意料之中。
假如母亲真和曹郑曾是一对恋人，之前又岂会对曹郑厌恶至极？
还有曹郑其人，若曾是一对恋人，后又念念不忘，应当会在母亲守寡之后求娶，而且如今想想，曹郑每次称呼母亲翁主时似乎都语带敬意，这是她嫁进曹家七八年了都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
心里正是恍然大悟之时，曹郑大概被勾起了谈性，喟叹了一声后，便看向案上的豆灯，缓缓回想道：“在老夫初到京师时，翁主和阳平公主并称京城双姝，但在老夫眼里翁主才是京城第一美人，风华尽代。老夫在第一次见到翁主时便难以忘记，心想必定要娶此女为妻，才不枉此生。可老夫那时不过一冷门武夫，如何能高攀得上翁主，于是老夫努力向上爬，还认了宦官为义父，其中更做了诸多昏暗的事。”
顿了一顿，方持续道：
“老夫不择手段往的上爬，期间颇为艰巨，唯有每当得知翁主的些许消息，方能促使我保持下往。可随着对翁主越来越懂得，我接触的黑暗越多，老夫越发深觉自己配不上翁主，甚至不敢涌现在翁主眼前，堂堂正正的认识翁主。只能像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偷偷地窥视着翁主。”
听到这里，甄柔只觉愕然。
在众人眼中雄霸一方确当世枭雄，竟然以老鼠自称。
还爱慕一个人，连认识的勇气都没有。
然而，还在为此惊奇时，只听曹郑接着说下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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