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吓了一跳，“我又不是真的……”
卫立就跟她将法律，“从法律上来讲，如果哪个月忘了给你们生活费，你可以去告我的。”
何佳人听了很不好意思，坚决要给卫立退回去。但是卫立假装生气，“何佳人，你这样不对，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你不能替他拒绝。”
何佳人想了想说，“那好吧，我给他存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教训起卫立来，“你以后不要再随便答应这样的事情，幸亏是我，如果换了贪心的女人，真的会讹死你的。”
“这应该是我跟你说的话才对吧，你才应该庆幸，幸亏是我，要是遇上贪心的男人，不跟你离婚你怎么办？所以以后可不要去和别人再做这样的事情。”
……
“事情就是这样的。”何佳人坦白完了。
妙妙跟听天书似的，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看着老同学，“你们俩玩过家家呢？要我说，其实你俩不用离婚的，我觉得你们就那么过吧。”
何佳人一听，很夸张地倒抽一口冷气，看着妙妙说，“卫立会觉得我这个二婚女人看上他了，想骗婚！我是那种人吗？”
“我觉得你还不如是那种人呢。”
何佳人摇摇头，“卫立现在事业刚起步，谈恋爱、结婚，都会影响他的。哪怕我俩只是为了养孩子，形式上结过，都不合适让人知道的，你保守秘密啊。”
妙妙翻个白眼，嘴角抽搐，不置可否。何佳人急了，去摇晃她的肩膀，“你听见没？你快答应！我们可不能害了卫立，他是多好的一个人啊！”
“你知道他好，那为什么还要离婚呢？对了，你这一次离婚倒是快啊。闪婚闪离啊，老同学，你也时髦了一把，佩服啊，佩服！”
何佳人抓着妙妙的肩膀继续摇晃，后者终于投降，“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还不行吗？真是，想不通你了。离婚还上瘾，这才半年不到，离两回。”
妙妙越想越烦恼，她真是觉得自己多余，当事人两个都不烦，自己烦什么。但是，她看见卫立的时候，就是别扭，理论上来讲，他也是何佳人的前夫了。这叫什么事儿！
烦得不行的妙妙就去找卫立单独说话，“你是怎么想的？干嘛要离婚呢？”
“你知道了？”
“废话，离婚证我都看见了。何佳人的抽屉底下放着呢。你们俩怎么回事啊？真没别的办法了？”
卫立很认真地想了下，摇头，“似乎，好像，是没有更快的办法了。当然佳人也可以再等上几年，等到30岁，可是她不想等了。而且，确实有很多现实的问题，很别扭。”
“那你们可以不离婚，一起养孩子啊。”
卫立摇头，“佳人很怕跟别人结婚，被赖上，离不了婚。所以我才配合她的。我要是像陈秋和一样拖着不离婚，佳人会恨死我的。”
“那你，……有没有那么一刻，想过，不离婚，就这么过？你们一家三口……”妙妙开始诱供。
卫立这次低头想了有半分钟，然后抬起头，对妙妙一笑，“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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