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但是，她竟然依旧克制不住自己身材的发抖。
在她还很幼小的时候，十三四岁，张永贵就在她身上烙印下无数的伤痕，由身到心。
张永贵知道她的一切，知道她所有的伤疤，固然他不明确，为什么一个出来卖的丫头会变成白衣飘飘的名校大学生，但他却还是站在高处，拿看垃圾一样的眼力盯着她看。
“既然是垃圾，为什么不信手扔了？”
为什么拿那些恶心的录像来逼着她嫁？
为什么非要娶她回家……难道就是为了折磨？
陆璐猛地站起身，冲过往一脚踹翻椅子，拼命地踩上往：“好玩？很好玩？”
张永贵连人带椅子滚到地上，他嗷嗷地叫出声，一声比一声哀凉。
半晌，陆璐走过往再一次封住他的嘴。
叫也没有用。
“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疯子。”
陆璐蹙眉看着窗外。
她不能让张永贵毁了自己，再毁了两个孩子，生活在这样恶心的家里，两个孩子就彻底完了。
但是他能一直疯？
他早晚会醒过来，他躲的东西，自己找不到，就永远被抓着痛处。
张永贵的妈妈动作越来越多，药也越来越难拿得手，药贩子知道得未免太多。
这件事早晚会露陷。
陆璐自己什么都不怕，她不怕逝世，也不怕身败名裂，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但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被毁掉。
失往父母有时候不是坏事，反正两个孩子也没有得到过父母之爱。
假如都逝世了，就算那些录像终极流传出往，对逝众人也不会再有什么迫害。
人都很健忘。
“四楼太矮了，能逝世吗？”
陆璐想，大概可以。
头朝下，姿势不要错，楼下都是水泥地，硬得很，而且，她会保证他往逝世。
陆璐盯着张永贵的太阳穴看了两眼，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尖尖的坠井金字塔，轻轻地搁在茶几上，忽然出脚横扫椅子。
张永贵一头摔在桌面上，砰一声，金字塔被撞落在地摊上。
陆璐脸上没有半点变色。
重新调剂地位，静静地衡量片刻，陆璐又一抬脚，还没踢出往，就听不远处有人性：“哎呀，怎么不锁门，现在咱们这一片治安可不算好，还是要锁门。”
陆璐慢慢回头，看到方若华手里拎着两条鱼，站在门内，转身替她锁了门，对一片散乱的屋子视而不见，走过来搂住陆璐的肩膀，压着她坐下。
“听说张家中了奖，m国一家科研机构抽中张永贵往做药品实验，有可能治好张永贵的病，他们会承担张永贵所有治疗用度。”
“只是请求人必须前往m国。”
“听说还会补偿给张家十万m元。”
陆璐轻轻抬头，嘴唇动了动。
方若华笑得漫不经心，拉着陆璐的手陪她闲话家常：“听说张永贵背着家里在b市恒源湖畔买了一套小户型公寓，几年前的事，当时那片刚开发，比较便宜，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
“那处所是他自己给自己选的窝，见不得人的机密都躲在里头，那是婚后财产，属于你和张永贵，别忘了离婚前先卖掉。”
方若华一口吻说了一大堆不该她知道，她偏偏知道的东西。
“咱们这条街上渣子很多，要是有人讹诈勒索，别搭理他们，他们的话谁都不会信？无凭无据的，天下的道理还能全凭一张嘴不成？”
方若华把无凭无据四个字咬得很重。
陆璐静静地听。
不知过了多久，方若华已经离开了半天，太阳西下，屋子里阴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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