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刚坐到灶前,桂娘却说了声啥,急急进了东屋,哗啦一下把门关上了。
咦,这啥意?娘俩咋这举止都有些怪呀。
难道她怀疑我对桂做了啥不的举动了?还是……
我一头雾水,想想以前桂还是挺开朗的,我们也搂抱过,还亲过嘴,现在咋这么怪异?
我边往锅灶里添着柴火,边在心里嘀咕着,这时,桂娘又回来了,笑眯眯地冲我道:“少爷,你别见怪,桂就是……”
她说到这儿,突然眼圈一红,忙低头拾掇饭盆。
我心里猛地一沉,这肯定是有事的,难道桂有了婆家了?
我想到这儿,抬头道:“婶子,没事,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做买卖,等桂成亲的时候,我来随礼……”
我刚说到这儿,突然又后悔了,因为她在店里的时候明明说桂还没婆家的,我忽然冒出这句话,是不是她们的脸?
桂娘一听,忙摇头:“少爷,你这是说的啥呀,你,你是不是成亲了?”
她失望地望着我,眼泪就汩汩地了下来:“我们……好好,这样也好,我家桂也配不上你的……”
她丢下这句话,转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我娘,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我彻底懵掉了,忽地站起来,疾步奔到东屋,见娘俩一个坐在炕沿上,一个站在炕下,抱头痛哭。
我慌了,忙劝解,娘俩却哭的更甚。
我这才意识到,她们肯定有难言之隐不便说出来。
我火了,大吼一声:“婶子,你们这是干啥呀,咱几年没见,这刚一来你们就这样,还要不要我呆了,真是的。”
娘俩一听,不敢再哭出声。桂弓着腰坐在炕沿上捂脸抽泣,桂娘则抹了把泪,转头冲我道:“少爷,这事我也……”
“婶子,我不是啥狗屁少爷,我叫郭子,您老叫我小名狗蛋也行,这才几年呀,您咋就这么气了?我真是不明白。”我烦躁地道。
桂娘见我这么说,也就不再卑微气了,似乎也已下了决心,冲我道:“郭子,我们对不起你,桂已经被人……糟蹋了……”
她虽然抱着豁出去的决心,但刚一说出这话,突然一屁股砸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桂也哇的一声转就冲出了门。
我脑袋轰地一炸,一步抄过地上的桂娘,在屋门口飞抓住了往外跑的桂:“回来!”
一下硬抱起她转回了屋,放到了炕上,又把桂娘抱起来放到我坐的地方,咬牙道:“婶子,你们别这样,只要桂乐意,不管她咋样,哪怕是有了孩子,我也要娶她!”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也是我发自心的意志。如果说她们还是富家太太小的话,也许我还没这勇气,也不愿仰人鼻息攀高枝,但现在既然她们魄到这种地步了,我若再抽就走就太不是人了。
只是,我不知道她们娘俩到底遭过啥样的苦难。
桂娘见我这样,也就哭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实。
原来,我杀死犬养四郎后,鬼子随后杀了我表叔梁大牙,而桂母也因跟梁大牙来往密切,被伪军汉讹诈了好几次,好在只破点财,没太受多大委屈,娘俩就那么zz兢兢地卑微地过着日子。
今年上,桂去给一富户人家送洗好的服,上恰被喝醉酒坐在轿车里的伪县长王大拿看见,他立马让司机停下,让俩警察把桂拖上车,带回家里糟蹋了……
当晚,娘俩抱头哭成一团,第二天就托人把子贱卖了,跑到几十里外的小黄庄镇买了三间破草苟且生,前些日子鬼子投降了,娘俩才敢出来见人了。
我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大拿敢把桂拖到家里糟蹋?那大呢?难道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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