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我不想听到否定的答案,但是我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最不幸的回答。
水秀姑娘此时已经麻利的把花郎身上穿着的那件黑色中山装给脱了下来,脱下中山装后,我看到了花郎身上那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有的甚至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的肉组织,我以前是很少见这种场面的,所以我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我这个人虽然敢大半夜独自前往墓地倒斗摸金,可这种血淋淋的场景却很少见到过。以前杀猪宰羊的场面我都心悸三分,更何况眼前是一个活生生的充满血肉的人。
而水秀姑娘却似乎对这种场景司空见惯,熟视无睹一样,她套上一双医用消毒手套,然后用手丈量着花郎身上那一道道口子,胸前和后背还有腿上大约有十二三道长长的伤口,水秀姑娘的脑门上也不禁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白毛汗,不知道是天气热的原因还是伤势严重的原因。当手指触及到花郎身上的伤口时,花郎却没有一点反应,按常理来,一般人都会疼的哇哇大叫,而花郎此时已经昏迷不醒,估计也已经感受不到这些痛楚了。
“水秀姑娘,怎么样?还能救么?”我刚才问的那一句水秀姑娘并没有回答我,而是检查了一遍花郎的伤势,在她丈量完所有的伤口后我忍不住又问了她一句。
“应该还可以救过来。”水秀姑娘完这话忙起身回到后院,不一会儿拿着一盏酒精灯和和一个布包出来了,水秀姑娘点了酒精灯,从布包里取出来一根长针,放在酒精灯的苗上烤了烤,然后对着灯光穿进去一条长长的鱼线,看样子水秀姑娘打算给花郎缝针了。
折腾了一下午,忙到这个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屋里的光线也变得很差,还好我拿着金牙带来的防水手电,这手电的光之前提过,用来照明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我给水秀姑娘打着手电,水秀姑娘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捏着一块棉花团,在灯光下用手按着那一道道伤口,然后用针线一点点的缝合起来。
这种缝合手术按照常理来是要打麻醉药的,要不然非得把人给疼死,以前我在四方山医院里就见过一次这样的场景,有一个医生在给一个伤口撕裂的病人做缝合手术的时候,粗心忘记了打麻药,结果这几针下去,那病人疼得从手术台上跳起来就跑了,嗷嗷的在医院走廊里来回逃窜,拦都拦不住。不过从花郎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是没有这个必要的,花郎已经不省人事,更感觉不到痛感,所以打不打麻药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最好还是不要给重伤昏迷的人打麻药,如果一针打下去,不定就醒不过来了。
水秀姑娘心翼翼的捻着长针,在强烈的灯光下一针一线的缝合着花郎身上的伤口,不敢出一点差错,我此时内心是焦灼的,就像是有一群蚂蚁趴在我的心头上啃食着我。
也不知过了过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门外的林疯子那群人也从屋外进来了,一个个到挺识相,默不作声的蹲在一旁看着水秀姑娘的一举一动。随着最后一道伤口被成功缝合,我悬着半天的心才落了下来,水秀姑娘也像是卸下来重担一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水秀姑娘,这就行了么?”我看着躺在床上的花郎,好像还是和刚才一样,除了微弱的气息之外也看不出其他的什么状况。
水秀姑娘叹了口气摇摇头,擦去了额头上的那一抹汗水,“当然不可能了,刚才缝合伤口只是为了让他的伤口尽早愈合,这人现在失血过多,估计要进行输血才能够救他一命了。”从水秀姑娘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到她的疲惫,毕竟这整整的一下午她就没有歇息过半刻,而且不仅是体力上的劳动,高度的精神紧张更是让人抓狂。
“那、那该怎么输血?”我连忙追问道,毕竟从刚才她的话中来看,输血可能是救治花郎的唯一方法了。
“我这间医馆里并没有血库这种设备,而且这么多年主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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