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了一个月有余,选出的门人却寥寥无几。苍圣自山野间而出,还名不经传,只是一介布衣,行至大苍,饥渴难挨,想要上山讨口水喝,便信步往山上走去。”
“当时时值白天,风和日丽。当苍圣走到第一座祭坛之时,也就是天魁星祭坛,忽然风起云涌,接着便下起了暴雨。苍圣为了避雨,一路狂奔至山顶,中间竟未有没有一丝停顿,要知当时可是正在‘开山门’,三十六座祭坛开启了过半还多。”
“这可把当时的大苍众人吓坏了,当时的山主问苍圣,你可是来拜山门?苍圣摇了摇头,说路经贵山,饥渴难耐,只是想讨口水喝。山主又问,这一路上来,你可曾受到阻拦?苍圣回答说,只顾避雨,未顾其他。接着一连喝了三碗水,下山而去。”
天心问道:“你刚才说了,三十六座祭坛开启了只是过半,并没有完全开启,这怎么算完全通过?不过,当时的苍圣已经很了不起了,以凡人之躯,走过了大半的祭坛。”
布蛮摇了摇头,面上一片敬仰之色,有些愤然说道:“你用了不起来形容苍圣,简直就是在玷污苍圣,苍圣岂止是了不起,简直就是万古无一。”
接着说道:“就在苍圣下山之时,紧跟着发生了当时轰动圣武的一件事,这件事被后世成为‘白日星动’!”
“听闻苍圣要下山,当时的山主并没有阻拦,相反把已经开启的祭坛全部关闭。苍圣由山顶而下,一路途径三十六祭坛,由于上山之时,正如苍圣所说,一心避雨,未能顾忌其他。这次下山,从容不迫,见到祭坛,念及山主的‘赐水’之恩,每过一处,便是颔首一拜!”
“问题就出现这一拜之上,最靠近山顶的一座,是天巧星祭坛,据当时的原文记载是:路遇天巧,俯身一拜,天地变色,大苍震动。辰光摇动,上至天巧,下达祭坛,贯穿九幽。万兽奔走,千山退避,众匐于地,天地唯留苍圣一人立。”
只是从他人口中说起,天心也觉心旌神摇,一阵口感舌燥,脑中出现一幅画面,漫天风沙中,一道蔚蓝星光从天而降,天威煌煌,万众匍匐于地,天地之间只剩一人站立,肃幽、孤寂。
“三十六座祭坛,苍圣三十六颔拜,三十六道星光,是谓:白日星动!而后山主从山而下,阻住了苍圣的去路,问道,你可愿拜入大苍?苍圣答道,滴水之恩,当于涌泉相报。三碗水,当三世报。山主开怀大笑说道,大苍得你一人足矣,大苍山门不开也罢!至此之后的千年之中,大苍也的确没有开过山门。”
这也是陆玄第一次听到苍圣的事迹,心中五味陈杂,半晌之后,开口说道:“这三十六座祭坛,是用什么开启的?”
说到怎么开启,布蛮的脸色古怪起来,犹豫着说道:“好像、貌似,是用圣力开启的。”
“用圣力开启?你刚才不是说,当时的苍圣只是一介凡人,毫无圣力,这不互相矛盾?莫不是你编造出来的!”天心叫道。
布蛮瞬间面红耳赤,扯着喉咙争辩道:“你侮辱我可以,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机关术!”
“这怎么又跟机关术扯上关系了?”天心不解。
布蛮指着墙的图纸说道:“这便是三十六道机关台的图纸,我所说的一切,都记录在其中。”
天心仔细盯着墙上的图纸瞅了半天,见上面只是线条与数字,根本没有一个文字,轻声嗤笑道:“一个字都没有,这也能记录?”
“你懂什么,这是机关师与机关师的交流,你要能看懂才怪?”
天心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无声的嘲笑,布蛮不干了,袖子一撸,口中喊道:“我跟你拼了!”
陆玄一把拉住了他,言语诚恳说道:“我信你!”
布蛮这才作罢,洋洋自得说道:“还是陆兄识货!”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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