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
深云挑了眉地莞尔道：“还愣着做什么，银子不要啦？”
“要，要，怎么不要，我这就下往。”柳一梅提起襦裙就迫不及待地往楼下走，深云摇了摇头随脚跟上。
只是在下楼的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一个很熟悉的影子，固然灯光微弱，但那顶毡帽她却是记得，待再要回头细瞧时早已不见。
人群里叫着芳蕤名字地人越来越多，深云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赶紧疾步下楼。
果然，柳一梅正拉着芳蕤在舞台上和那些嫖客眉来眼往地，眼瞧着大有讨论价格的架势。
“诶诶，今天芳蕤姑娘累了，不便相陪。”深云朗声说着，拉着芳蕤就要往里面走，丝尽不带逗留的。
下面的客人吵嚷着，柳一梅也过来要阻拦，不让深云胡来，“下面的客人吵成这样，你把芳蕤带走了，这里怎么办？”
芳蕤也担心肠看向深云点头应和，“是啊是啊，我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多人捧场了。”
“那你还想不想持续这样大红大紫，还是说想黄粱一梦，明天就梦醒？”深云对芳蕤这样扶不起的阿斗，实在有些无法，只得谨言相告。
“梅娘，这是哪里来的丑丫头要砸场子的？”下面的一道男声明摆着是在说深云，由于舞台上只有她三人，而她刚刚已经给自己加了几道胎记。
柳一梅觉着情绪有些激动，忙笑着过往安抚，深云趁机带了芳蕤进往，二话不说把门关了个严实。
“男人贪一时新鲜，这是你告诉我的吧？现在在外面叫你名字，快要叫破喉咙的男人更是如此。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
芳蕤心神不定地摇了摇头，眼神时不时留心着外边的情况。
听着很多银子砸在台上的声音，和如洪钟一样叫着的自己的名字，她的神情又表现得如小女子一样娇羞和自得。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法想法要得到，所以才会日日肯一掷千金。假如你想明天梦醒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你现在就可以出往接客了。”
深云尽不在意地耸耸肩，双手摊开也不往拦她，随她往的样子。
柳一梅在外面叫着芳蕤，芳蕤拿了面纱就要出往，转而又回过火来。
“深云，这真的不是梦吗？我不要梦醒，我想活在梦里，我要这样的梦。我听你的！”
芳蕤郑重地拉起深云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
深云终于松了口吻，“你要记住，轻而易举就得到的东西，没有谁会往有心在意和爱护。毕竟你对我有恩，所以我得措施不会误了你的。”
“你放心，有我在一日。就不会让旁人欺负到你的头上。”芳蕤激动地说，“话说回来，那我现在该做什么？”
“已经替你想好了，现在往摘星楼。我往知会梅大姐，你早早做筹备。”
深云十分自负，让芳蕤打心底里心悦诚服，为了她的梦，她已经完完整全信任了深云的方法。
凝视着她急急离往的身影，深云忽然对着空气不自然地笑了起来，那笑意是久违了的自得和『奸』计得逞。
拉开门，柳一梅和很多姑娘在应承着众位嫖客，见深云出来，有些恼怒地就质问起来。
深云不紧不慢地把银子从红毯上拾起来，可笑地赛到柳一梅手里，把自己的打算考虑都和柳一梅说了。
柳一梅听着兴奋得起劲儿，这才没有闹开来，不用深云教，她也知道如何更好地吊足这群『色』鬼的胃口。
“深云呐，早知道你有这般才干，哪里能『逼』你学艺接客，我那后院里的姑娘早该交给你了。芳蕤这汪逝世水都能有活力，别说那些春水了。”
“好说好说，只要你不让我接客。反正我人生地不熟，也只能待在倚红阁。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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