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份工作,能写自己爱好的诗歌就行,于是就在县委通讯组每天混着,接待接待打发时光。但雪雀在变化,县城跟乡镇又不可同日而语,她追求的是时髦与好的生活,至于诗歌,她对山狼那是不懂事的青春时期里编造的梦,太不现实。
她忘了,如果她跟山狼不是写诗,现在也许还在山里的房子里窝着呢,但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夫妻恩爱,爱好相同,相敬如宾。
萧寒训斥了正天几句就不再话,抽着烟看着一道道菜往上端,思绪万千但又觉着真是把自己当成尊神了,啥都管,自己的个人生活都一塌糊涂理不清,操这些闲心干什么。
菜上齐之前薛平似乎明白了萧寒为何不高兴,因为他一眼也不看雪雀。当年在火车站的吃摊,他们几个躲藏栾人豪,萧寒看雪雀的目光是柔和的,是关爱的,雪雀没吃饭他都关心让点一碗面,现在正眼都不看。
也是个痛快人,薛平不想别别扭扭吃这顿饭,他起身对萧寒:“大菜没起呢,咱俩出去抽根烟,我跟你几句话。”
萧寒没有犹豫就站起好,他也想把这个事情问清楚,要不然堵的不行。
俩人出了包间下楼到了院子里,薛平斟酌了一下:“萧主任还记得咱们在收费站等你同学来接你,我过的话吗?”
萧寒的记忆力极好,回答当然记得。当年他们在收费站交心的聊过,萧寒记得他对薛平:“昨晚我把你给的材料仔细看了一遍,也把自己这一次的经历写出来补了进去,我看很多事情你都是实名举报,我呢是个记者不怕,如果这个事情揭露到底,牵扯到你,你后悔吗?”
薛平马上就回答:“不后悔!唉,在良县正科级干部中,像我这样拥有正牌研究生学历的凤毛麟角,再加上我老家就是良县的,本想大干一番事业,可是这个地方的官场却是蝇营狗苟、沆瀣一气,实难发挥。我在乡里的处境县里无人不知,包括书记县长似乎都在看笑话。我跟书记县长都谈过,均是不置可否随意敷衍就打发了我。唉……”
薛平看萧寒在沉思,他笑着我记得当年我跟您过,我研究生读的是哲学方面,真是想干点事,人生苦短,到老了总是想起这些窝囊,一事无成,那是多么的悲哀。
萧寒点头过,薛平接着就直接:“我一直在努力,这几年良县的教育水平一直在提高,有目共睹,也获得了不少荣誉,但这远远不够。”
顿了顿薛平接着:“我知道您不高兴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雪雀吧?”
萧寒没有避讳,双目直视着他:“对,我听到很多风言风语,你不会是这样的人吧?”
薛平呵呵笑了:“我爱人是我研究生同学,现在交通也方便,不管在市里还是县里,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吃晚饭,孩子很争气,在市里的重点高中也是尖子生,你觉着我会像你听的吗?”
萧寒不话听薛平继续:“雪雀是变了不少,也许骨子里的东西都显现了出来,在局里也有些关于她的道,但我没有亲眼见过不能乱传,为此我婉转批评过她。”
“另有他人?”萧寒如同看,这个转折也太快了,但薛平接下来的话不由他不信:“这个我不能,原因很简单——我没有证实,但我会把这个副局长调走,正在运作,一切也是为了她好,或者直接我不能辜负你对我的天大帮助,你对山狼与雪雀这两口子太好了。”
是不,但薛平已经绕着把事情清楚了,然后他了一句话萧寒马上就:“对不起,我误解你了。”
薛平:“我以我父母孩子发誓,我跟雪雀没有任何男女关系,这一点我行得正,不怕传言。不过,我估计也就山狼怀疑我,教育局里很多人都知道雪雀总是去谁的办公室,他太简单,以为男局长肯定会跟女办公室主任有暧昧。”
误会解除,尽释前嫌,俩人不再谈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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