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且真诚。
讲述完毕，叶留雨笑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你的修为会提升的这么快了。你的运气足够好，领悟力也足够好。这一次，我能够这个际遇，也多亏你。”
叶留雨之所以将其称为际遇，一点也不夸张。对她来说，这一次修为的提升还是次要的，经历一生的感悟才最为可贵。
叶留雨和陈枫度过了两人从略略陌生到忽然无比熟悉的那种为难，终于渐渐变得从容一些。叶留雨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陈枫点点头，说：“记得，那年我三岁，在我家大门口见到你，你穿着一件红色的花袄。”
叶留雨不由笑了起来：“我问的是这辈子。”
陈枫微微一窘，忙说：“这辈子也记得。那时候你正诛杀一头赤虎，而我还是流云宗的弟子。”
人们谈起某件往事有时候会感叹恍如隔世，但是二人现在回看过往，林林总总都能有这种感到，真是奥妙。
叶留雨说：“我对境界的领悟，现在隐隐到了第二个境界了。秘者对境界的领悟分为四个境界。一为有法，对天地法则有所懂得，并能以此提升自己的战斗力和修为。二为无法，能够打破惯例，真正控制天地法则，但仍无法突破固有天地法则的束缚。三为破法，在控制天地法则的基础上，有前人从未有过的领悟。四为造法，通过熟悉、懂得、控制、运用、看破万般天地法则，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道，并将自己的道与现有的天道相互印证，完善自己的道，达到一种无休止的境界。这四种境界，与秘者的修为又接洽但又没有必定的接洽。我看过你施展秘术，信任你应当也达到第二个境界了。”
陈枫点点头，但是他感到，秘界习惯说的四种境界，实在也未必清楚。毕竟秘界之中的法则有很多种，一个秘者在某种法则上的领悟也未必能完整用言语表达明确。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对于法则的领悟和掌控，很多时候完整是某个契机就能触发的。
当陈枫说出了这种认识后，叶留雨赞成地说：“单单你这点见解，便有点破法的味道了。”
二人彼此交换，各有收获，本感到对宝躲的探求可以暂时放一放，谁想到就在这时，有人来到而来石阁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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