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安好?”
“我离家时,我相公身子有些不舒服。”
“你什么时辰离开家的?”
“大约刚过戌时。”
“何时到达卖酒的酒楼?”
“大约戌时二刻。”
“何时到家?”
“大约戌时四刻。”
杨清笳点点头,道:“我事先调查过,沿路的脚摊店主的确看到你独自一人行走。我也同样去过酒楼,酒楼的店小二可以证明你戌时二刻的确恰好在买酒。而且,按照你的说法,王山在戌时你离开家是还好端端的活着,那么你对于王山的死有何种推测呢?”
柳氏茫然地摇了摇头,怯怯道:“民妇也不知道,民妇原本以为他身子不舒服,许是当天晚上民妇离开家后他发了急病,恰好屋内失火,没能及时逃出才……”
“所以你怀疑王山有可能是走水时候被烧死的?”杨清笳随即否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验过尸,尸体呼吸道干净得很。”
“这与什么呼……呼吸道干不干净有何关联?”郭纶问。
杨清笳道:“呼吸道即人用来呼吸的管道,也就是大家常说的气道或者气管,一个人在活着时被焚烧,火起时憋闷缺氧,必会挣扎奋力呼吸,那么他的呼吸道必定会吸入烟灰等秽物。如果一个人表面被烧,而气道中却找不出一点烟灰,那只能证明他是死之后被焚尸的。1”
“若王山是死之后被焚,那这凶手究竟是谁呢?”
“大人,那就要从杀人动机着手了。”
郭纶:“杀人动机?”
“对,一个人想让另外一个人死,总要有个理由。”杨清笳再问柳氏:“王山生前可与什么仇家结怨?”
“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相公回到家的当天就去找了祥记绸庄的老板陈掌柜要账,二人好像发生了些口角……”
郭纶吩咐道:“传祥记绸庄的掌柜。”
朱兴只在这里待了不到两天,却感觉像过了两年。
或许诏狱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阴云,等待,在恐惧中胡思乱想,会很快磨烂一个人的意志。
他坐在角落里,看着那几个乞丐时不时地拍打着囚栏,喊着放我出去之类的徒劳之语,却连一声回应哪怕是谩骂都没有。
朱兴心里觉得他们幼稚得可笑,又觉得那无谓的挣扎很可悲,他看着墙上忽明忽暗的壁火,正如杨清笳说的那样,散发着微弱却难得的光亮。
能救他出去的,只有杨清笳在一日内找到那个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凶手。
朱兴手中有东西,但此时他又不确定了,不管是什么身份,他现在只是一个乞丐,如果真的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
他昏昏沉沉地在不安和恐惧中睡了过去,直到牢门被打开,有人进来了。
朱兴立刻张开眼坐了起来,进来的那个锦衣卫他见过,就是今早过来提审他们的赵诚。
“都起来!起来!”赵诚走进来,用脚踢了踢那几个蜷在地上的乞丐。
朱兴略微警惕地看着对方,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他。
“你们可以走了。”赵诚让人把他们的手铐脚镣都取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又问了一遍,有些不可置信。
赵诚翻了个白眼,向外推了他一把,没好气儿地道:“杨清笳已经找到了真凶,你们可以走了!动作快点!”
那几个乞丐一听说可以走了,如火烧屁股一般,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诏狱。
赵诚看着身后若有所思,慢慢悠悠向外走的少年,道:“磨蹭什么!难道还没待够?”
朱兴忍不住问:“杨清笳呢?”
赵诚本来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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