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有吧。
失去了白泽的主持，四圣封印也失去了灵活，隐藏在虚空中的四圣现身，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虽然是星光凝聚，却依然一清二楚，连身上的鳞甲、羽毛，都十分清晰，如同真的一般。
到了现在，空间扭曲的感觉，才逐渐消散，刘凤才知道，自己本来面对的是南方，现在竟然不知不觉中，面对的是北方
看着巨大的玄武圣像，刘凤摇头感慨，妖族确实丢了太多的传承，白泽一个人主持的四圣阵，比狮圣手下那二十八个活人主持的阵法更加完美，无论是灵活性还是隐蔽性都更加强悍。
如果大草原的那次决战，四圣阵有刘凤面前的这个这么完整，进去的手下，连四圣像都找不到，还谈个屁的破阵
但，现在既然失去了白泽这个主阵的人，刘凤有了方向感，四圣也直接现身，连封闭的空间都感觉没有那么凝实，这个四圣阵，想要破除，以刘凤的力量，并不困难。
四圣阵不同于诛仙阵，这个没有阵图的阵法，只要破开四圣中的一个，这个阵法就会自己崩散。
面前的玄武圣像，防御牛的一塌糊涂，是四圣中最难打破的，而且，这个玄武，还是趴在天柱上的，恐怕以玄武的防御，击破了玄武，也就等于是击破了天柱，到时候，刘凤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击破天柱的罪孽，天道降下的业火，连共工那样顶尖的祖巫，都扛不住，化成了灰灰，更何况是刘凤。
“这个白泽，还真是阴险。”刘凤心中对白泽这样的妖圣，有了一个大概的定义，基本上，算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类型。
要知道，刘凤和他的争斗，阵法是白泽布下的，刘凤虽然击破天柱，承担绝大多数业火，但白泽也一样要承受一些业火，碎天柱这样的业力，白泽即使只承担一两成，不是也会被蒙蔽道心
“除非，你有什么宝贝可以抵挡业火侵袭，看来，你在地府轮回之中脱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收获啊。”
能够清除或者抵御业火的宝物，一共也就那几样，基本上都在地府之中了，看来，白泽运气不错。
想得清楚透彻了，对白泽大概的底牌，也就有了准备，刘凤手中长矛随手一刺，破开空间阻隔，点在玄武龟甲上。
玄武抖动，从四肢卸力，趴着的那根巨柱，轻微一抖，一切都恢复平静。
“果然，想要破开玄武，就要击倒天柱。”
刘凤右臂一抖，长矛急刺，这次却是转向右手所在的东方青龙，而且是魔幡能够承受的极限一击，虽然只发挥了刘凤三成的力量，在经过五行相生的加持后，依然轻松打断了青龙的一根鹿角。
星光蔓延，鹿角重生，不过明显的，青龙气息弱了一点。
被打断龙角，青龙受到的伤害，都需要四圣接引的星光来弥补。
星幡到底不入先天，在布阵方面，回复速度只要赶不上破坏的速度，早晚会被打破。
而刘凤三成的力量，可以一眨眼时间爆发上万刺击，无数长矛幻影下，青龙虽然刚被伤到就立刻修复，却依然清晰可见，变的越来越小。
只花了区区半个时辰，青龙哀鸣一声，化为青烟，四圣阵被破，虚空显现四杆绣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大幡，和二十八杆绣着角木蛟、亢金龙、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井木犴、鬼金羊、柳土獐、星日马、张月鹿、翼火蛇、轸水蚓、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貐的小幡。
一整套四圣二十八星宿大阵的星辰幡，呼啸升空，想要逃逸。
刘凤嘿嘿一笑，花费了那么长时间，耗光了大阵凝聚的星辰之力，就为了完整的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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