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坚持，笑了笑，坐下了。
黄麒麟最不爱做这种拉拉扯扯的事儿，便由沈醉付了帐。
沈醉掏出了七块大洋放到侍者的盘子里，黄麒麟又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板放进盘中：“小费！”
侍者说了“谢谢”，又问：“你们的点心还未动，需要包起来吗？”
沈醉说：“不用！”
沈醉不是不知道在这里要付小费，只是结帐刚好是整钱，而他身上又没有零钱。
他站起来向杨贺丁说：“杨大哥，你慢饮，我们先走了，改日咱们再会！”
黄麒麟也起身向杨贺丁微笑了一下。
杨贺丁站起来，向两人微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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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咖啡馆，黄麒麟骑车子带着沈醉。
沈醉明显心情很好，嘴里哼着歌曲。
沈醉自然心情很好，一直想进入到那个《北斗》杂志社里面了解情况，却没有机会，马上就要有了记者证，这就有机会了。光监视有什么用，知道那个丁玲和那个左.倾作家鲁迅常有来往、合作，不能进入了解情况有什么用。
这又不是得到情报，知道共.产党地下组织在哪里开会，那不用问先组织人抓起来再说。文人你要跟他多接触才能了解他的思想，从他的言行上判断他是不是反动，这样才好出手。
沈醉也问过姐夫，那个鲁迅常于报端写一些讽刺当局的文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姐夫说，鲁迅名气太大，咱们和系的人都想抓，但怕影响太大，所以都暂时没有动手。鲁迅现在我也派人监视着。你先完成丁玲这件事，丁玲据我所知嫌疑很大，完成的好了便是给你以后铺路的一件功劳。等完成了丁玲的事情，你再去监视鲁迅，监视他，一是得知他的言行，主要是知道了哪些人经常去找他，从外围下手，将其中嫌疑较大的抓起来，这便是“守花待蜂”之法。
姐夫给自己手把手的教，又连自己得到的情报也交给了他，如果自己做不好，怎么对得起姐夫。
现在自己凭“能力”马上就要弄到记者证了，所以沈醉的心情自然高兴。
“唱得什么歌？心情这么好？”黄麒麟笑着问。
“心情当然好，”沈醉笑着说：“这记者证如同万能钥匙，以后办事就方便多了！”
“噢，”黄麒麟知道沈醉说得有道理，但他的心思现在不完全在这上面，所以并没有多高兴：“你这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嗬！”沈醉叫起来：“麒麟，你只是看表面，却不知道我在这上面花了多大的心思！”
“没看出来啊！”黄麒麟故意和他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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