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云被他模棱两可的话，弄的有点不是所以：“什么叫是，又不算是？”
素和渊似乎难得的心情好，今儿就不吝啬几句话，陪她多了几句：“每一个医者，都想要追求更高层次的发现和研究。”
顾卿云一听，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住了，“所以，你是发现了你无法解的毒，激起了你变态的好胜心，于是把我当成白鼠，誓要研究出个所以然了。”
素和渊毫不犹豫的点头，看着她道：“从某种理论上，你可以这么理解。”
“素和渊。”顾卿云气的头顶冒烟，“你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话？”
素和渊看到她乍毛，微微蹙眉，“你比白鼠高级一点。至少，失败了，你不会死。”
顾卿云只觉得他的话，跟刀子似的往她胸口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向素和渊。
素和渊见她扑来，身子迅速一闪，射过她的飞扑。顾卿云扑了一个空，跌落在地上，恨恨的瞪着他：“素和渊，你信不信，你的研究成果失败，基因突变，我会咬死你。”
“基因突变？”好新鲜的词，素和渊被她这一句话，勾起了兴趣，“什么是基因突变？”
顾卿云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凳子子面，翘着二郞腿望着他：“想要知道？”
素和渊想到司马睿之前拿给他检查的药，心里一翻思量，也很好奇，顾卿云那些奇怪的药，都是哪里得来的。
他亲自试过，那些药的药的药效很好，包装很独特，目前，他从未见过。
“你若不想，便罢了。”心里虽然想要知道，但要让他向她低头，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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