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菜挺多但吃不饱肚子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装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效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走近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的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十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叽叽咕咕的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一拽斤两是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利联系起来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的看着对面哨站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服,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山对面的军营这是收集视整个军营视频的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下来后,在回去的路上我又飞的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的低矮的破烂草棚中正在熬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叹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然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多据说所有毒袅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但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的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也没有人吸毒正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说是另一个毒袅开的,一到夜晚这里便开始了“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里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堵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过无数皮条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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