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稚嫩。
久别重逢,话语都在叙述当年旧事,再回望现在,似乎有那么的迷茫,那么的庸碌。人生真的苦短,匆匆数十年,一口棺材盖棺定论。
想到这些,人生其实已经都过的差不多了,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岁月总是不饶人,短短几年就把青春都剥夺殆尽,以后的日子就只剩下“日子”了,柴米油盐,合着无痕岁月,五味杂陈,事事上下数千年,能经历的也仅仅是那么一眨眼点滴的痕迹。
建国问我说有什么打算。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法回答,我几乎是一无是处,论学历,也就一个初中生,要说技术,除了抡枪杆子再没别的强项本事了。当兵退伍沦落到这境地其实我也没想到,突然涉及这个问题,我还是无言以对,更无行动去实践。
我说家里还有两亩三分地,回去种庄稼,养牛养羊,喂点家禽就此了却此生也算快活。
葫芦听我说道此处,眼前大放光彩说了开来。葫芦劝我就在西安暂且住下来,往家里写封信通知一声就行了。葫芦说他已经和建国做了打算,想就近办个餐厅,也饿不了肚皮,生意说不定会好转。
建国铁定跟葫芦创业,我在这晾着也不是办法,听他两齐声劝解,当时还是有些心动的。民以食为天,味道做的好肯定也有赚头的,改革开放几年,科技上的生意我们是赶不上的,论炒菜这本事还是有的,开家餐厅起家最为合适不过。
我点上烟思考一番,建国催促道:“默默,别想了,就这么定下了,有我和葫芦一顿饭,少不了你默默那份,咱们先做餐饮起家,等钱存够了,咱们再接点建筑的活干。”
其实我想的并不是这件事,我想的是张毅恒教授一家的困惑,我想他们一家肯定都受到了某种难以解释的事物的侵害。退伍前我曾经答应他要再去澜沧江畔走了一回,定要找出点线索来。
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瘗字文会在他们一家人的身上出现,而我和葫芦,建国都经历过,怎么就没有被“诅咒”过的迹象呢,这一点很难解释。我没当场答应下来,还得再思量思量才能做决定。
时间就快到了,我把战友送到火车站,和他们道了别,列车驶动那一分钟学世博和几个战友眼泪鼻涕一起喷了,我也只能道一声珍重,目送列车消失在地平线内。
我暂且打算留在西安几天,和葫芦和建国多商量一下才好打算。况且我们三人阔别已久,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走吧,哥两个到我家坐坐,我们在详谈。”葫芦开口说了一句,把我的行囊都背在了肩头。
我此时看葫芦和建国有些奇怪,忙问了一句:“你们的行李呢,退伍回家也没带东西回来?”
建国呵呵笑上两声才道出原委,原谅他两人半个月前已经退伍回到西安。西安当时是交通要道,北方,东北方当兵的都要路过此地,而葫芦在部队里深得人心,相熟的战友路过都要来探望一下,葫芦也就充当了地主之谊,给路过的战友接风洗尘和送别。
我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当下也没再问什么,跟着葫芦走。葫芦的老家就在西安城内,大概位置在火车站附近。我们也没打车,边走边聊,走上三十多分钟,就到了葫芦的家中。
葫芦的家位置很好,从二楼窗户往外还能看见那一股气势雄伟,历史底蕴厚重的西安古城墙。
进了院门,从厅堂里走出来两个人,是葫芦的父母。葫芦的父亲谢明华,母亲穆灵走到我们三人前顿住了脚步,打量我一阵才问道:“你是……是默默吧?”
“谢叔叔,穆阿姨,是我,是我默默,呵呵!”我赶紧回答。
葫芦的父亲一下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说道:“哎呀,这……这……你们三兄弟又重聚了,来,来,来,孩子,快进来,里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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