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还是有些意外。
曹凡苦笑一声没有说话，他本来正在小丹的老家陪她过年假，顾总一通电话过来，斥责他尽给方沐卉接些不上档次的戏，要他把这戏推了，因为背后大老板这句话，曹凡只能停下休假，赶回来处理工作。
“是顾总的意思，对吧？”方沐卉想了一下，问道。
曹凡看到方沐卉吃惊的神情，他说道：“我还以为是你不满意这部戏呢。”
方沐卉皱起眉头，她就算再不喜欢李平，最起码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这个顾学尧，先前已经说好，他们只是单纯的情人关系，她不靠着他给自己铺路，他也不能干涉她的工作，这人是把之前的承诺都忘了吗？
“看来你也是现在才知道呢。”曹凡只要看方沐卉不满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部戏的制作班底确实一般，但是新人不就是这样么，有工作就不应该挑剔。
沉默了一下，方沐卉问道：“剧组那边怎么办呢？”毕竟合约正式签过，要是不拍的话，肯定要面临违约金赔偿的问题。
“公司派了律师正在跟剧组方面交涉。”停顿一下，曹凡认真的看着方沐卉，他说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顾学尧的这次突袭，完全打乱了曹凡的工作安排，如果方沐卉没有自己的打算，曹凡不确定下次顾总是否还会有这种行为，所以他需要提前询问方沐卉的想法，这样他心里才有大致的方向。
方沐卉心里气闷不已，虽然顾学尧是好意替她出头，但是她却不希望是以这种方式，更重要的是，她也在疑惑，顾学尧会不会下一次继续插手她的工作。
方沐卉静默了片刻，说道：“既然凡哥是我的经纪人，那么我的工作就交由你来安排。”
坐在对面的曹凡笑了一下，他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方沐卉什么话也没说。
现在方沐卉不用到剧组去拍戏，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方沐卉索性陪着奶奶在帝都好好游玩了几天，而她那个头饰店，在学校放假后，已经没有多少顾客光临了，所以过了腊月二十五，方沐卉就关店歇业了。
关于她和制片方那边的合约纠纷，全部交由曹凡来处理，到时不论官司输赢，都不用她来出一分钱。
这一次，方沐卉心里确实对顾学尧有几分生气，为此顾学尧几次约她出去，都被她借口要陪奶奶婉拒了。
很快到了除夕这天，虽然是在别的城市，但是身边有至亲的家人陪伴，方沐卉家的除夕也热热闹闹的开始了，前几天容坦送了不少水果过来，因为不是什么贵重礼貌，方沐卉也不好拒收，最后只得收了下来，而容坦顺势又在方沐卉家里蹭了一顿饭。
除夕晚上，方奶奶早早就准备了年夜饭，祖孙两人吃完饭后，就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桌上摆的是各式各样的零食，屋里暖融融的，为了图个吉利，方沐卉还买了几盆金桔放在家里，金灿灿的橘子挂在枝头，看着别提多喜庆了，相比去年的春节，方沐卉和奶奶今年的生活品质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将近午夜十二点，方沐卉开始给手机通讯录里的朋友们发送祝福短信，这两年刚刚流行那种系统转发的祝福短信，虽然在往后几年，这种千篇一律的群发短信被吐槽没有诚意，但是方沐卉还是顺应时代潮流，给每个朋友都发送了短信，临到顾学尧时，方沐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给他也发了一条春节祝福短信，只是临到发送的时候，出现问题了，信号大拥塞，她给顾学尧的这条短信根本就发送不出去。
而在这个时候的顾家，虽然正是大年夜，只是偌大一个宅子只有三个人，再加上顾学尧和容坦都是属于沉默寡言的类型，就算有个话多的顾安莉，家里也清清冷冷的没有一丝年味儿。
从晚饭过后，顾学尧他们三人的手机就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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