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老牛传播了基因！”
铁扇一愣：“传播基因？”
“那个，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老牛沉声道：“这不算什么，夫人，我们去吃饭，吃饭！”
“这可不是小事啊！”商伟天连忙摇头，着重表扬老牛，“牛大哥，你莫要谦虚了！”
“如今大夏牛群壮大，百姓人人有肉吃，有你一半功劳！”
“在夫人沉睡的时候，牛大哥不辞辛劳，夜夜直闯母牛场，引得母牛惊呼一片……那夜色中的背影，那喧闹的母牛场，那累倒在地的小母牛，那夜半的震动和牛哞，大夏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那是您在战场之外的冲锋，那是您对大夏的默默付出！”
“胡说！”老牛老脸通红，连忙道：“你看到了？”
“有监控，我看到了啊。”商伟天点点头：“牛大哥莫要谦虚了，养殖场的员工都看过您英勇的身姿。”
老牛：“？？？”
不是，你们人类对我们牛族这么关心的吗？
母牛场都装监控？
我已经做得足够隐秘了啊！
想想那养殖场员工们围在一起看监控，欣赏自己英勇身姿的画面，老牛只感觉羞耻至极。
但现在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铁扇目光已然不善。
“俺老牛也没那么优秀，主要是因为组织委托的任务……”牛魔王连忙道。
“不，您私下也没少去，根本不需要我们委托任务。”商伟天摇头道：“牛大哥莫要谦虚了，我们都知道，您为了大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觉悟。”
“本来怕您受累，我们还打算人工受孕，但牛大哥你直接拒绝，为了大夏，不顾劳累，亲身上阵，日理万机！”
“您的奉献，我们都记在心里。”
牛魔王沉默了。
“呵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原来你这么伟大呢？”铁扇公主缓缓拿出芭蕉扇，看向牛魔王：“你不是说，为我守身如玉，没找任何女人吗？”
“母牛又不算人……我这真是为了大夏啊，你以为我愿意吗，我辛辛苦苦抛洒热血，埋头苦干，不还是为了牛群壮大……”
牛魔王大声哀嚎，摇着双手，为自己辩解。
忽然。
“啪嗒！”
有东西从牛魔王怀中掉下来。
铁扇弯腰捡了起来，扫了一眼。
黑色的卡片入手冰凉，上面写着一行字。
“喀俄涅专题按摩会所终生会员卡，专赠牛魔王。”
铁扇眉头微皱：“按摩会所？”
还不知道怎么个事的商伟天热心解释道：“您刚刚复苏，不了解也正常，在您那个年代……你知道青楼勾栏吗？看来百姓们对牛大哥的辛苦付出看在眼里，感谢牛大哥的无私奉献啊。的确，牛大哥这么辛苦，也该享受享受。”
商伟天是在为牛魔王说好话，好叫铁扇知道牛魔王的付出，和在大夏的受欢迎程度。
铁扇笑了：“怪不得老牛说人族妖族一家亲呢。”
牛魔王忽然不再挣扎，他知道牛生的命运已经注定。
牛魔王四十五独角仰望天空，叹了口气：“天亡我也。”
他虽然还活着。
但已经社会性死亡。
他忽然怀念那些神佛，自己怎么当年就没被神佛们打死呢？
神佛，出来除妖啊！
“你倒是真受欢迎……呵呵，也对，日理万机，如此辛劳，是该享受享受。”
“我这个做妻子的，也来给你扇扇风，降降火？”
铁扇举起了芭蕉扇。
牛魔王笑道：“铁扇，小点力。”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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