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没有，就是突然睡不着了。”
容砚唰的一下张开眼，眸底闪过一丝幽暗，他凑近她耳边低语。
听完他说的话，季念腾的就红了小脸。
她干巴巴道：“你骗人。”
容砚沉声继续和她耳语，“不然，你身上的衣服是谁帮你换的。”
替她洗澡这事，容砚确实没有必要骗她。
季念看了眼被子下的自己，又摸了摸睡衣，先前的记忆一股脑的涌了进来。
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怎么帮我洗的。”甫一问完，季念耳根也红了。
虽说两人差不多都坦诚相见过了，但那也是没光的前提下，这回洗澡，总不可能是关着灯洗的吧。
容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呢？”
季念埋头不说话了。
想想已经够羞人的了，说出来岂不是更加羞。
她没有恼，毕竟是她自己提的。
容砚揉了揉她稍稍凌乱的发丝，“以后慢慢会习惯的。”
季念没有答话，半晌，才听得她闷闷的道了声嗯，只是耳尖还是泛着红晕。
容砚见好就收。
十分钟后，季念的羞意散去，依旧还是了无睡意。
容砚被她动的起了火，制住她，“还睡不着？”
“唔。”
“那要不要做点运动。”
明白他的意思，季念快速闭上眼睛，“我睡了。”
只是那颤着的鸦羽还有滚动的眼珠出卖了她。
容砚无奈又纵容的笑笑，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小坏蛋。”而后下床去了浴室。
水声入耳，季念重新睁开眼。
她眉头半弯，被子下的手捂住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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