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在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这些秘密都被销毁了。
被要挟的人大松了一口气，勒在脖子上的绳子不见了，那些大人物虽然没有亲自出面，但从自家上司的表情上看，应该是得到了不错的收获；至于这一方，虽然有些心痛，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固然对那些大人物们威胁巨大，但对于来说也不是好事，社会公信力这种东西建立起来很难，但破坏起来简单极了，这些资料的源头当年到底是从泄露的，真追究起来，就算始作俑者已经深埋地下，活着的人依然会受到牵连。不是法律上的判决，而是民众心里的印象。一旦不信任产生，再想消除就难了。
至于那些把柄就此作废……再天真的人都不会觉得那些就是全部了，真有问题，会有人刨根问底的再次挖掘的。
所以，一了百了。
“你知道len urant有多自负吗？”更晚一点的时候，ssac躺在床上对eid说，“那份他用来威胁我的文件，他居然没有备份。我真怀疑是不是这些年的顺风顺水让他失去了警惕，天知道他怎么就那么笃定我一定会加入他。”
“他把那件事拿出来说了？”eid问。
“当然。”ssac把盖在身上的毯子踢飞了一角，“只是他忘了自己的处境，别说这件事不是真的，那些文件上写的只是推测；就算是真的，呵，也会被人视而不见的。”
ssac做了这么多，就算本意只是为了自己考虑，但怎么可能一点好处都没有得到。
“你在遗憾什么？”eid低声问。
“遗憾？”ssac怎么可能承认这个，“我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一个人居然把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捏在手心里有些不可思议。大家好像都被oover的名声和自己的想象吓坏了。”
“所以，你是在失望。”eid把书合上，调暗了床头的灯光，侧躺下撑着头看着ssac。
ssac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头，他本来是枕在eid的腿上的，现在eid也躺下了，本来的姿势就不那么舒服了。他磨蹭了一会儿，终于蹭上了枕头，翘着腿玩着eid的手，“是有点。”
“关于什么？”
“说不好，感觉自己有点浪费感情了。”ssac没有看eid，眼神有点放空，“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教授通知你一场考试，考试内容关于十本大部头，你要对此全部掌握吃透，对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结果当你战战兢兢的走上考场的时候，发现这场考试不仅没有考官监督，连答卷都是开卷的。那种之前的准备就有些显得用力过猛而无处安置了。”
“但那些准备不是毫无用处的。”eid很不赞同的说，“如果事先就告诉了你考试条件，那么你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重视。你说的，十本大部头，即使开卷考试，也很有可能出现找不到答案的情况，因为你根本对那些树的内容毫无所知。花费在寻找答案上的时间会最大程度的挤压答卷时间，最后的结果也不会好。”
“哦，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ssac顿了一下，“那换个比喻，本来的考试取消了，直接升级？”
“ssac！”eid有些不满。
“这件事解决的太容易了。”ssac把eid的手放到嘴边轻吻，“我不知道，我的感觉不是很好。高兴和遗憾并存，嗯，这有点奇怪。你知道，我当初拒绝的理由吧？”
“因为你不相信自己能做到全然的保密，觉得自己一旦被敌人抓到，肯定不会死扛到底，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先。”eid还记得ssac说这件事时得意的样子，当然，他更得意的似乎是当时负责和他谈话的人的表情。
“我只是说了实话，这对谁都有好处。”ssac向来觉得把不合适的人放在不合适的位置才是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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