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人格。”
“ex alole还没有认罪吗？”ssac问。
“是的，他死不认罪。”说到这里，eid也有些挫败，“大家用了各种方法，无论是贬低，赞扬，亦或是恐吓，ex alole都不承认。他唯一承认的是anya是个妄想症患者，他之所以那么对待ina，是anya邀请的一个游戏。”
“关于药物，他没说什么吗？”
“他一开始咬死不认，但后来，他交代说，因为药物刚刚开发完毕，还没有进入临床实验，他偷拿药剂试图让anya解除痛苦的行为违反了公司的规章制度，一旦发现，他就会丢掉工作，所以才对我们隐瞒。”ossi从外面走进来，“我们手中目前没有足以让他定罪的证据，如果他申请对anya进行精神鉴定，鉴定结果恐怕不会好，而他更能借此推脱的一干二净，也许最大的罪名也就是偷渡不安全药品。”
“真是让人不甘心啊。”因为找到了ina，anya的下落也清楚了，ssac的任务已经搞定。他昨晚没有耗在警局里，而是回去写报告，第二天照常上班。在他看来，这么长的时间，最差就是车轮战，还收拾不了一个ex alole？结果快到下班的时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就是还真的没有搞定那家伙。
而现在看来，如果那家伙要死了不认罪，他还很可能只受一点无关痛痒的小惩罚，然后成功脱罪？ssac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反正他绝不会甘心。
不过这种懊恼的情绪只在ssac脑中停留了一会儿，他就看到ossi脸上狡猾的狐狸笑。
“你已经有办法了？”ssac眼睛一亮。
“当然。”ossi把大家都叫回办公室，说出了他的想法，“在和我们交流的过程中，我发现ex alole这个人看似懦弱无主见，但在不利于自己的地方有会异常坚持。他之所以死咬着不认罪，我认为，是我们用错了方法。”
“所以，需要我们怎么做？”mily直接问道。这个ase让她非常愤怒，也许身为女性，这个ase更加触动她的内心，她根本不在乎之前用错方法的评价，只想知道该怎么把那个人绳之以法。
“他不承认我们给他的罪名，是因为他的头脑非常清醒。他没有一般变态杀手的炫耀欲和表演欲，他的目标一直很坚定，只承认自己违规，其他一切与他无关。所以，我猜测，anya被捕这件事无法击到他的痛点，他对这件事的表现很漠然，没有一点挫败感。”ossi说，“从这方面看，他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借由杀戮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我们用错了策略，试图用他不在乎的点让他产生触动，所以我们失败了。”
“你找到他的痛点了？”ssac明白了ossi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他控制anya的手段是利用药物这一点已经确定，在刨除杀戮因素之后，我们可不可以怀疑，ex alole之所以做这种事，是为了试验药效？”ossi站了起来，“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打电话给arcia，请她查了一下ex alole在印度那家医药公司担任的具体职务。arcia很快给我反馈了结果，她在那家公司的内部网络里发现，ex alole不是简单的药物销售人员，他还承担着研发职责。”
“为什么会这样？研发人员和销售人员，这二者几乎不可能重合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所以我推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没有被披露出来的隐情。arcia又去查了让ex alole被国内大制药公司拒之门外的原因，结果意外触发了保密文件。所以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绝不是简单的泄密那么简单。”ossi说，“otch已经去申请调出那份文件，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内容，但很可能当初ex alole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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