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是做好抗旨不尊而受惩罚的准备了。结果自家父皇愣是出人意料地并未答应这门亲事。
还好还好。
“糊涂?你认为你父皇糊涂?”唐律轻笑,唇齿间玩味着这几个字。在娄止略带疑惑的眼神中又开了口,“若真是糊涂,如今大祇可不会是这般繁荣的光景。大祇陛下精明着呢,这和亲之事必定有他自己的思量。”
娄止觉着唐律说的有些道理:“想来也是,别的不说,那韶瞿展督王的态度太过倨傲且是欺我大祇无人一般。依着父皇的性子,一国之君的威严断是不能让别国王爷冒犯了去的。”
“现下,你倒是得了些逍遥日子可过。”唐律抿嘴一笑,眼角弯起柔和的弧度。
娄止却是因着唐律的话,瞬间奄了气,脑袋耷拉下来,这不,眼里还带着些委屈。半晌,才嘟囔道。
“谨之这几日躺着可算是不知道。”娄止稍稍顿了顿,“前日西北边关来报,池越数犯我大祇边境。”
听得娄止如此说,唐律也算是知道娄止为何现下这般样子了。
“你要出征?”唐律旋即问出口。随后心下又笑自己明知故问。
“可不是,”娄止点头,继续解释道,“父皇今日早朝才宣了圣旨,我随三哥一同前往边关镇敌。既然他池越敢是犯我大祇,自是得给他些颜色瞧瞧。”
说到上战杀敌,娄止眼中全然是自信耀眼的光,到底是男儿一腔热血直洒疆场。
唐律被这张扬的笑慌了心神,才缓过神来,低声问道:“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便出发。今日,也便是来与谨之告别的。”娄止撇撇嘴,又冲着唐律眨眨眼——许是想暗示表达些什么,奈何唐律没看懂。
至于是真没看懂,还是装没看懂,谁知道呢?
“这般急?”唐律垂眼,后轻声叹息一声,笑道,“也是。边关之事,确实是拖不得的。你……”
娄止:“嗯?”
“你只当小心些,平安回来。”唐律才将被娄止打断的话说了完整。
“谨之这般关心我?”娄止听了唐律所言,露齿笑开——当真明眸皓齿,少年好容貌啊。微微凑近唐律些,一手轻轻搭在唐律肩上,却是不敢太用力的,笑道,“ 谨之放心,也不瞧瞧我是谁。舞文弄墨吧,我确是比不过你,不过行军打仗之事,搁我这儿定是没什么问题的。”
唐律伸手点了点娄止额头,落下凉凉的触感,让娄止觉得十分乐意舒心。
“是是,麟王殿下可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沙场‘战狼’。”唐律侃道。
得了吧,这匹战狼,放在唐律面前,最多就一哈巴狗。
娄止嘿嘿一笑,忙摆摆手:“比及三哥‘战神’的称号,我还差些。”
唐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得见你谦虚一回。”就是不知真谦虚还是假谦虚了。唐律又想到此次战事缘由,有些疑惑,便开口道,“只是池越向来与大祇无甚仇怨,此番犯边,很是令人想不通。”
“我与三哥也很是疑惑。本想着是否与韶瞿有关,可这韶瞿来使还未动身回去,池越此时便挑起战争,不妥。”娄止亦是锁了眉头,眉眼间带上些严正之色。
依着娄止之言,韶瞿与中原池越国最是接近。若两国达成什么共识,打起大祇的主意来,也不是不可能。
可此番韶瞿才刚刚来访,这和亲不得的消息传得不可能这般快。其中,定还有其他的弯弯绕绕。
“谁知道呢?”唐律这句话不知是反问还是感叹,意味有些莫名难辨。才又转了话眼,轻叹道,“只你此次前往西北,也是不知你何时才能回来的。”
“行军打仗的事,少则两三月,多则一年以上也不是没有的。”娄止干脆将下巴放在唐律肩上,脸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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