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蛊!
还有彝族出名的“蛇蛊”,是把乌梢蛇倒吊在树上,用细棍掸,任其摆动,下面用9个土碗重叠接起,蛇口里流出弦涎、泡沫和血水入碗中,取渗透到第9个碗的毒液晾干为末备用。
随后,放在冷饭、冷水、冷烟杆或酒里给别人吃。
一旦吃入蛇蛊后,两天即感腹胀,继而腹隐痛(此时表明小蛇已初步形成),两月后腹痛剧(表明许多小蛇已长大,咬人吸血为生,半年后可长到筷子粗、五六寸长,可把人的肝吃完),吃了鸡蛋后痛减(表明小蛇不再咬人的肠子,而是在吃蛋,故痛减)。
中了蛊的人特别想吃青菜,吃不得饭,剧烈呕吐,半年内可死亡,也有拖至一年多才死的。
还有壮族“蚂蟥蛊”的制法是杀一只鸡,剖开放在蚂蟥最多的地方,蚂蟥就会自动集中在鸡身上来(身扁而黑黄色者为佳),然后把蚂蟥晒干研末备用,放在冷水、冷饭、冷烟杆、冷酒中给人吃。
也有人传说,蚂蟥末里还要加血乌、鸡蛋壳、人耳屎。意思是蚂蟥源于血乌根部,而有相辅相成之功;鸡蛋壳因含酸、钙,可制约减缓血乌毒;人耳屎则主要是增强毒性。一旦吃进蚂蟥蛊后,7天内就出现腹胀、腹痛、腹泻、三四十天后,受害者就极其消瘦,三四年后可死人,病程可达10年。
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劫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於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
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画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
杨学明老人讲到兴起处,滔滔不绝,完全不顾我和阿卡拉的脸色早已变了。
阿卡拉大抵没想到蛊术这么复杂,这么可怕,脸色都开始泛青。而我想的,则是这些蛊术,某些地方看起来和降头术差不多,特别是和黄余正的虫降差不多,都是利用虫子怪蛇来作怪!也许云贵地区和缅甸泰国等本就相距不是很远,降头术和蛊术相通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至于那条鲤鱼,我一下子想起了佤族的‘鱼蛊’。”杨学明老人停了一停说,“佤族的鱼蛊,往往就是用来惩戒判族之人,或者和本地族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敌人。其他情形绝不轻易放蛊……我想,你父亲当年是不是……”
“我父亲是汉族人!”阿卡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我们一家都不认识任何的佤族人!我父亲为人很好,平时除了上课,也不怎么交友和出门,怎么会……”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我回想起了阿卡拉在飞机上和我聊到的话题,“现在去少数民族地区的话,还能见到蛊术么?”
“不能了。”杨学明老人摇了摇头,“一方面,这些少数民族本来就不是公开地使用蛊术,蛊术只是仅仅掌握在某些长老和长辈的手中,作为一些村落的传承。另外一方面,建国以来,为了社会的治安稳定,有关部门一直在封锁蛊术相关的消息,而且对这些少数民族也有严厉的管控,所以,你现在就算跑遍云南、四川和贵州,也很难见到蛊术了。”
果然和阿卡拉之前和我说的一样!现代社会几乎无法找到蛊术的踪迹,这样的话,要调查谢虎当年的事情,只怕难上加难了!
我觉得在杨学明老人这里可以了解到的信息,也就差不多这么些了,于是用眼神暗示阿卡拉,随后我们便起身告辞了。
老人夫妇俩很热情地邀请我们留下吃晚饭,但是,我觉得现在我的思绪需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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