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的阿良一听问身边的阿明:“刚才你分析得没错;你听,那两条狗正在激烈地讨价还价!”
阿明听后说:“阿良,我刚才不是说过了,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的!”
阿良一听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
在另一头的朱光标听了孙财民的解释后说:“既然你有难度的话,那我再退一步吧;你去和日本人说,至少再给我五条‘大黄鱼’,否则的话我真的不干了!”
孙财民问道:“朱长官,你究竟能发展多少人心里有底吗?”
朱光标想了想对孙财民说:“现在的政府财政吃紧,守在前线的部队军饷一直都没能按时发放,官兵们都怨声载道;别看这些官兵牢骚满腹,但是人心隔肚皮,谁知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在动员这些官兵时万一找错对象,岂不是自找麻烦?因此,日本人哪怕给二十条‘大黄鱼’也不算多!”
孙财民听后说:“朱长官,正因为廖县长知道你去动员下属有难度,所以廖县长答应在事成之后要重赏你;此事就拜托你了!”
朱光标突然问孙财民:“那个鸠山在龙山城,要是再问日本人要‘大黄鱼’的话,那你怎么和他联系的?”
正在隔壁负责窃听的阿良、阿明一听朱光标问那么敏感问题,两人立即紧张地屏着呼吸准备继续往下听……
未料孙财民突然压低声音说:“朱长官,关于这个问题,我暂时无法告诉你;请你不要为难我好吗?”
孙财民说此话时,由于声音压得很低,躲在隔壁的阿良、阿明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阿良悄悄地对阿明说:“孙财民这小子倒是蛮警觉的,说到最关键时刻突然变得像蚊子叫似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阿明说:“阿良,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换了你是孙财民的话,你会告诉朱光标吗?”
阿良马上说:“阿明,我才不会那么傻;万一朱光柱过河拆桥或出卖孙财民的话那不要太惨!”
阿明说:“阿良,你分析得没错;我估计那个孙财民也不会说的,除非他是傻瓜!”
阿良和阿明正在分析时,另一头的朱光标对孙财民说:“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了;反正你和廖副县长还是防我一脚的!”
孙财民一听立即解释说:“朱长官,你别误解,这可是日本人定下的规矩,别说对你不能说、哪怕对廖县长我也不能说;日本人说过,要是我擅自泄露和鸠山的联系方式,双方的合作就终止了!”
朱光标听后对孙财民说:“怪不得中国人都喜欢叫日本人为小鬼子;这样看来日本人那么鬼,这小鬼子叫法一点儿没错!”
孙财民急忙说:“朱长官,你言之有理;叫日本人为小鬼子一点儿没错!”
朱光标看了一下手表突然问孙财民:“现在都晚上七点一刻了;你今晚请我来‘状元楼’是不是光谈这件事?”
孙财民一听马上摆摆手说:“真是不好意思,朱长官;刚才我光顾着和你谈正经事,居然忘了点菜!”
朱光标听后对孙财民说:“看来廖副县长没看错你,你办起事来倒是蛮认真的!”
孙财民立刻打开房门朝外大喊一声:“伙计,点菜!”
那个伙计一听喊叫马上过来说:“先生,你需要点什么菜?”
孙财民似乎十分熟悉“状元楼”的菜肴,他连菜谱都不瞧一眼迅速报出:两斤重的醋溜鱼一条、炸响铃一盘、东坡肉一块、杭椒牛柳一盘、山药炒黑木耳一盘、西湖牛肉羹一碗、绍兴花雕一坛。那个跑堂等孙财民点好菜后,见他突然俯下身子咬着孙财民的耳朵悄悄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只听孙财民对跑堂说:“就一起上吧!”
朱光标等孙财民点好菜后说:“就你我两人,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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