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的话和张无忌的妈妈说的一样。”
“也许是我妈妈看过，对于殷素素临死前所说的话深有感触，所以她生前也跟我说了。”赵家益也微笑道。
“你……你的母亲过世了？”白蓁蓁收起了笑容。
赵家益说：“何止母亲，父亲也不在了。”说得轻描淡写，那自然不想让这妞知道得太多，赵家益也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拿自己的可怜出来博同情的人，他又不参加中国好声音、达人秀。
“哦。”白蓁蓁轻声叹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下去，她做什么事情都懂得在什么地方适可而止，拿捏得极有分寸，这或许是家里几辈都是在官场里混的原故，把她给熏陶出来了。
白蓁蓁浅吸了一小口的水，看到了桌子的下面放有几本书，最上面的那一本是亚当?斯密的，她不由得在心里泛起一点意外的波澜，用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将那本厚厚的书籍拿了起来，书角已经有一些微卷起，似乎是常常翻阅的样子。
她轻声地说道：“你喜欢看经济方面的书？”
赵家益苦笑了笑：“还行吧，没事的时候会翻翻，装模作样而已。”话虽这么说，但这确实是他看过次数最多的一本书，没有之一。
白蓁蓁轻轻地翻起了书页，发现每一页上面都写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一些看书的心得体会，还有重点标注，看得出来读书者的用心。这与赵家益那看起粗糙的外表倒是有点不一样。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理想的人。”白蓁蓁轻轻地将书合上，总结说道。
赵家益苦笑：“别寒碜我了，理想对于我们这种底层人来说，那压根就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如果是在十来岁时还能不知天高地厚地叫一声‘莫欺少年穷’，现在，基本上已经认命了。这社会太他娘的草蛋了，压根就容不下我们的理想。”这翻话倒也算是赵家益在没有得到大脑入侵技术前的真实心理写照。
白蓁蓁怔了怔，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赵家益那张年纪不大却略显苍桑的脸，还有那双不大却似乎蕴含了丰富的故事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说：“1987年，一个43岁的落魄中年人用向朋友借了的钱与自己的全部家当，总共两万块钱在深圳开了一间公司，所有人都不看好他，只有他自己相信自己。今天，他的公司已经成全球第二大通讯供应商，第三大智能手机品牌公司，而他的身价无法估算，因为他这么大的公司却很有个性地没有上市。他的名字叫作任正非，他的公司叫华为。”
顿了一顿，白蓁蓁望向了赵家益，说道：“一个43岁的人都没有放弃，你说迟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有些东西，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谢谢！”从白蓁蓁的那双秋水眸子中，赵家益看得出她是真心的，至少，此时此刻，她所说的这几句话是真心的。
白蓁蓁只是淡淡一笑。在她的生活中，其实不泛一些真实的奋斗故事，围绕在她周围的就有不少的凤凰男，也就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用自己的双手拼出一份事业的家伙。其实无论这个社会怎么样的草蛋，总是会有一些奇葩从最底层爬上来，无论他们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总之他们就是那么的顽强，像是打不死的小强般一步一步地爬上去了。
追求白蓁蓁的男人不计其数，随便抓一个出来都是小有名号、有头有脸的人物。但唯一让她有点印象的就正是一个叫许振辉的凤凰男，这家伙来自东北一个地图上都找不着的小村落，硬是用二十年的时间爬到了副部级，不得不令白蓁蓁另眼相看。但那也仅仅是另眼相看而已，距离怦然心动的层次还差十万八千里。
“你有男朋友了吗？”
赵家益忽然来了一句令白蓁蓁措手不及的话，愣了一愣后，她就觉得挺可乐的。笑说：“怎么，你想追我啊？”轻描淡写地把问题给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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