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供,正想一诉衷肠,蓦得,他突然想起什么:“……阿遥,别的先放放,刚才……你是不是从阿史那因的帐篷里出来的?”
任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但是我得改改,要是改好了我就今晚放出来,要是没改好就明天早上放,反正熬夜对身体不好,大家明天早上再看哈~~
☆、求亲
任遥的心思在那一瞬间转过十八道弯, 徘徊于老实认和耍赖就是不认之间, 最终在文旌那锐利透着精光的视线熠熠注视下,耷拉下脑袋,老实交代:“我就是去看看他的伤怎么样了,说了没几句话就出来了。”
文旌看向她的目光满是怀疑。
“那个……你去哪儿了?”
文旌面容紧绷:“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这小子看上去鬼心眼很多,好容易逮到跟你独处的机会,应当不会放过, 会跟你说些什么吧。”
唉……
任遥在心底哀叹一声,心道转移话题失败了。
“我们没有独处。”任遥抿了抿唇, 道:“之前江怜进去送药, 一直在里面,他出来没多久, 我听到外面有动静也跟着出来了。”
文旌轻挑了挑唇角,溢出一抹清淡温和的笑意:“是吗?江怜, 你过来。”
任遥心里咯噔一声,回头,果然见江怜扶着腰间佩剑,扭扭捏捏地站在身后的帐篷前,朝这边看。
他慢吞吞地过来。
“那个……阿史那王子喝完了药我就出来了,没过多久大人就回来了。”
任遥舒了口气,抬眸看向文旌,一面坦然。
江怜偷觑了任遥一眼,有些犹豫,但还是将身体歪向文旌, 小声道:“我出来时,阿史那因正抱着任姑娘的胳膊……”
任遥:……
文旌的脸色暗沉下来。
江怜感受到周围骤然凝滞阴冷的气氛,低下头,摁着剑,拔腿跑了。
文旌僵硬地扭动脖子看向任遥。
“他抱你的胳膊?”
“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
“你刚才还在遮掩?”
任遥默默后退:“那个……我把他甩开了。”
文旌眼中如霜雪凝聚,紧盯着她:“那你现在可以说了,有什么话是非要抱着胳膊才能说的?”
任遥拧眉:“他说殷家老太爷快要不行了……”她悄悄扫了文旌一眼,声若蚊呐:“就是我外公。”
出于本心,任遥极不愿意在文旌面前提这些涉及到陈年旧事的旧人,毕竟当年殷家和哥舒耶奇是由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殷家在任遥的心中并不占据任何份量,但哥舒耶奇于文旌而言,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果然,文旌听了这话,点了头,眼睫垂落,陷入沉默。
月色幽淡,脉脉镀于他的面上,映照出哀戚的颜色。
这份哀戚里含着浓重的怀念与追思。
不消细想,就知道他又想起自己的父亲了。
任遥轻叹了口气:“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这样。什么殷家老太爷,他有什么重要的?在我心里就跟个陌生人一样,我担心的是你。”
文旌垂眸望向她,蓦得,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静默了许久,直到彼此身上的气味相互绞缠,清怡的罗斛香和稍显甜腻的胭脂桃香混在一起,彼此中和,竟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幽香,轻轻嗅着,文旌只觉拧在一起的心好像缓缓舒开了,心情好了不少。
他道:“我刚才去了一趟荒村驿馆,把舒城的口供取回来了。”
任遥一怔,猛地仰头:“你自己?”
文旌点头。
“你怎么能这样!”任遥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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