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五上松了松衣领，上前一步，一脚踩在倒在地上的陈百川的手指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后者。
“大约是在大前天吧，军哥叫我们公司所有高层去武H开会，我就去了……”
贺五打断道：“开会？开什么会？说了什么？详细点！”
陈百川不假思索地说道：“说是研究下怎么断掉孔韬在L国的据点，要派几个人去L国探探路啥的。”
听到这话，贺五眉毛一挑，目光一眨没眨地继续盯着陈百川：“继续说。”
“后来开完会后，我就准备去附近洗浴城泡个澡按个摩啥的，没想到就碰到了马钢，这比带了几个狠茬子，我从洗浴城出来就被盯上摁住了！”
“你身边没跟人？我听说你在君豪大小也是个元老啊？这么轻易就被他给摁住了？”
陈百川翻了翻白眼，“大哥，这是现实不是拍电影好吗？我TM也不是教父啊？出门按摩下也找一群保镖跟着？雇保镖不花钱啊？”
“那你一个人去的洗浴城？”
“那不然呢！公司不少人都认识我，知道我正在追易九歌他妈，公司的人要知道我偷偷去这种地方，回头传到我女朋友柳青那，我岂不是完犊子了？”
真真假假，陈百川毫不犹豫吹着牛皮。
另外一间房内，马钢的待遇比陈百川要好不少。
只是一只手被绑在椅子上，身子基本上还是可以活动的，身上看起来也没啥外伤。
胡军搬了把椅子坐在马钢对面，给后者发了一支烟，自己点了一支，一边抽着，问道：“你跟陈百川啥时候见面的？”
马钢深吸口烟，“大前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吧。”
胡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记得这么清楚？”
马钢弹了弹烟灰，“你看我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吗？我有那么健忘吗？前天的事儿就记不清了？”
胡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你继续说，在哪里见面的，见面之后呢？又没有跟张军打电话。”
“我其实是想办张军，但这比身边人就没断过，不好下手，那天晚上吧，我盯张军的时候发现了陈百川，这个陈百川我研究过，此人性别男爱好女，喜欢钻研裤裆里的那点事儿，并且在君豪内的位置也不低，那晚我正好看到陈百川出去，去了洗浴城，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他刚从洗浴城出来我就把他给绑车上来了！”
“至于跟张军通话？我TM傻吗？张军现在玩得可不是两年前那样了，我在武H敢打电话吗？弄不好他官方也有人，到时候钱没捞到，还得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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