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三大的留学经历,超强度的课程,考试,课外的礼仪培训,外交技巧,还有在布鲁塞尔和斯特拉斯堡几次大型会议的同声传译的实习。接下来的环节,使同学自由提问,刚开始提出的还是一些规规矩矩的关于巴黎三大课程设置,留学途径,翻译技巧等的问题,可是不久,在一些花痴的引导下,就变了路子。她们居心叵测的从巴黎的生活入手,又问起风土人情,这些旅游节目上都嚼烂了的话题,最后终于在起哄的时候,不知谁的声音在人浪里叫出来:“那学长你有没有浪费机会,找一个法国女郎当爱人?!”我觉得真是生气,心里却已经好奇得要死,心里想,程家阳,你可千万不要不回答。
程家阳笑了笑,话筒交到另一只手上,手指修长。
他终于用法语说:“如果我说没有,是不是太对不起花都?”
大家“哄”的一下,又有议论声,身边学西班牙语的丫头说:“他说什么,他说什么?”
我看着这好事者,没好气地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之后我想一想,程家阳,是出身高贵,气质优雅,白雪青葱一样的男子,真是让人向往。
我这样想起他的时候,自己坐在一面大镜子的前面化妆。
脸孔涂的雪白,眉毛画的长,在小小的脸孔上,几乎飞入鬓角,嘴唇上抹着鲜艳的红,因而显得头发黑得几乎发青,头发被高高的竖起,露出颈子。外国人喜欢这样的东方女子。
换上金色的裙子,紧紧包裹着年轻的身体。对着镜子,笑一笑,又笑一笑,样子妩媚。
推开门,便见灯红酒绿,浮光掠影。
这里是城中最红火的夜总会“倾城”,我是这里众多妖艳女郎中的一个,叫做飞飞。
名叫“卡萨布兰卡”的包房,有客人点陪酒的姑娘,款款摇摆的推门进去,四五个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中间有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见我,颇满意,招招手让我过去。我觉得这一天运气蛮好,我喜欢年轻的客人,斯文不龌龊,把自己当情圣,没有太过下流的手段。
我喜欢唱歌,喝的半醉的时候,尤其的投入。学王菲,唱流年,学莫文蔚,唱盛夏的果实,都有声有色,情到浓时,微蹙眉头,有客人说,这个女孩,心里有事啊,望他一眼,不说话,有钱的男人在这一晚,眼里便有了你。我是不出台过夜的,却总赚的小费满满。
因为得天独厚的条件,我会用九种语言说“我爱你”,曾经有越南的客人看着我,说像家里的小妹,我用越南话叫“阿哥”,满屋子的人都会被我都得笑起来。
也有弄巧成拙的时候,有天陪着外省的地产商喝酒,没弄清对方的来历,扮斯文,结果差点被赶出包房,我赶快弥补,说:“叔叔,叔叔,我讲个笑话,好不好?
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为什么长在脸上?‘骆驼说:”我不跟**长在脸上的人说话。’大象对笑得前仰后合的蛇说:“**长在脸上,总比脸长在**上好。”男人笑起来,我松一口气。
我每周有一晚的时间来“倾城”坐台,赚到的钱足够自己平时的开销,还可以往家里寄回一些。
我想我不是唯一一个过这种日子的女大学生,实际上像我这种人并不算少,我觉得还算富足,又懂得一定的自我保护,因而没有吃过太大的亏,我的意思是,“太大”的亏。
我养活自己,我热爱生活。
程家阳
我从法国回来,父亲和母亲却出访摩洛哥,哥哥的手机像往常一样不开,这巨大的屋子,来来回回,一家人都聚不齐。
我回到学校办手续,作报告,因为我已经拿到法国的文凭,六月份之前将硕士论文交给国内的导师,就可以毕业。校园别来无恙,学弟学妹对我热情高涨。我想起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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