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每次有话想说都又噎回去,直急得想咆哮出来。
这厢,席临川客客气气地应承着旁边的禁军都尉府镇抚使,余光一瞥,看见红衣正要倒酒。
——敏症好了?
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见她玉指蘸进酒里。
在她蘸了酒的手搁到桌上时,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跟着她的手放了下去。
“并非有意来迟。”她写了这么一句,手上稍一顿。他要继续看下去,恰有别的宾客来敬酒,他便先噙笑对饮了。
红衣还在继续写着:“……早先不知是公子指名要我来,以为是杜若自行安排,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
她写完就静坐着等着他看,谁知来敬酒的那人借着酒劲话也不少。
红衣呆若木鸡地坐了一会儿,垂眸看看桌子上的字——最初的几个已有些慢慢挥发了,再不看就没了。
席临川与人交谈着,感觉搁在案下的手被人戳了戳手背。
他只做未觉地把手挪开,过了会儿,又觉得有东西在胳膊旁边点了一点。
点得很轻,带着点犹豫不决的意味。他一眼横过去,当即就看到她猛缩了手。
之后红衣便想哭了。
他还是没看她写在案上的解释,案下的手却挪过来攥了她的广袖,弄得她的手再也动不了半分,只能老老实实地干坐着。
那蘸酒写出来的字,只剩“听丝缎之言才知是公子吩咐”这一句能看得清了。
那人终于一揖,转而离开。红衣觉得袖子一松,立时浑身都松了劲,忙要开口说个明白。
刚一张口,却迎面看到席临川横眉冷对的样子,问她:“你能不能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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