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陈曦今天飞快地做了早餐，依旧是煎蛋还有吐司这样简单方便的东西，她端着厚厚的火腿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客厅里只站着陆征一个人，眨了眨眼睛把早餐都送到了餐桌上，心情还算平和地一层吐司一层火腿家一层煎蛋又加了好吃的酱料，总之把内容弄得十分丰富，这才推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陆征的身上，一边给自己重新料理，一边喝着牛奶一副不大在意的样子。
陆征勾了勾嘴角，拿起吐司吃了一口说道，“他们说不在家里吃饭。”
“我也没给他们准备早餐。”
“没准备？”
“难道现在做天师还要给客户提供早餐么？”简简单单的金钱关系而已，原来现在都还要免费提供早餐……陈曦觉得这过分了啊，五十万的业务里不包含这个。
她眨了眨眼睛，觉得理直气壮的，陆征却心中生出了几分愉悦，看着陈曦这么有原则，是对金钱关系理解得这样通透的小姑娘，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说得很对。”他哼笑了一声，心里用高高在上的心情鄙夷了一下曲夫人母女外加那只眼睛里充满了图谋的狼崽子，这才对陈曦问道，“你觉得他们有没有说谎？”
“为什么要说谎白给我五十万？”陈曦诧异地问道。
“……蒋奕不是对你告白过么。”陆征阴谋论地说道。
百折不挠，创造机会也要住同一个房子，也要叫她不能拒绝跟自己在一起什么的……
陆总突然觉得格外有心得体会。
“我听见敲门声了。他们应该没说谎。”曲夫人和小曲说过的听到有礼貌的敲门声，陈曦之前和小曲通电话的时候也听到了。
她想了想，觉得现在的鬼真的都挺不行的，忍不住揉着眼睛说道，“再等他们一个晚上。如果他们还不出现，那说明这鬼很弱，蒋奕就算不驱鬼应该也不是问题。”反正就叫这些怂怂的鬼天天跟着呗？除了跟着，陈曦觉得他们也干不了别的什么的。
她满不在意，陆征当然也不会在意，点了点头，带着吃过早餐的陈曦一块儿去了集团。
他叫陈曦在自己的车上睡了一觉，直到到了陆氏，才把睡了一下变得清醒多了的小姑娘给放出来。
陈曦哼哼了两声，跟着陆征一块儿走进了陆氏集团，就看见大家正都用隐蔽的十分八卦的眼神看着自己和陆征。这些眼神并没有恶意，所以陈曦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只是觉得似乎自己卖了符以后在陆氏的人际关系变得非常好，经常有帅气的某副总，某股东，漂亮美艳的某总监等等偷偷在陆征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来找自己说话。他们都站在陆征的办公室门外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陈曦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从不自作主张地邀请他们进陆征的办公室。
她就走到门口跟他们说话。
在陆总再一次看见帅气英俊的年轻股东撑着办公室的门框用最英俊潇洒的姿势对陈曦放电的时候，陆征英俊硬朗的脸慢慢地变得冷酷了起来。
年轻股东撒腿就跑。
陆征远远地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还是送去工地吧！
这么有精力，不多干点儿活儿简直浪费生命。
“他怎么走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新买了漂亮的公寓，请我去坐坐。”
陆征沉默了。
“我说不喜欢去别人的家里坐坐，又不能赚钱。”陈曦想了想刚刚那位青年的僵硬又努力挤出潇洒的表情说道，“他说他的公寓有鬼，可是我闻过了，他的身上没有鬼味儿，应该只是普通的杯弓蛇影吧。”
其实想见鬼也不是那么好见的，有胆小的人会觉得自己的头顶传来声响，卫生间有点儿奇怪的动静就以为是见鬼，其实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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