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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我能说话了？
苍天路的情况看起来不比江萧白的好，也幸好他道心稳重，所以很快就调整回来。
“应该是结界，或许是这骸骨身上的道纹影响了周边的水势，造成了一个小型的水下空间。”苍天路伸手穿过了身后那道屏障，果然带回来一捧蓝水。
“那这是什么？”江萧白指了指他们面前。
一摊巨大的白骨耸立在他们身前，高约六丈，长有三十八丈，颅骨顶有双角，血肉虽已尽失，但光看白骨便可以想象这个生灵曾经的狰狞。
最令人觉得胆寒的是，是这具白骨从颈间到脊梁的位置，总共插着三根拳头大的玄铁锁链，悬在空中，另一头不知道飞向何方。
“洵山有兽焉，其状如羊而无口，不可杀也，其名曰羊患。”苍天路走了过去，伸手按在那白骨的巨角上。
也许是因为死去的时间已经太久，那巨角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结实，轻轻一按，便化为碎片，飘落在下面的泥土里。
江萧白看向头骨，果然嘴巴那里无缝，而头生双角，正应了那句似羊而无角。
“若此物为羊患，那么这里便是洵水，没想到失踪了千百年上古山寒地遗失在小千世界之中，我竟还能有幸看到。”苍天路看向屏障之外，感叹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洵水，若羊患不过是被人抓过来的呢？”江萧白奇怪问道。
“羊患，无口而似羊，久居洵山之内，脚一生不离地，不跪不拜，食风饮露也。”苍天路向江萧白解释道。“羊患从来不会离开洵水，离则死，它也从来不会跪下，跪则亡。”苍天路指了指身后那具白骨。“它是被吸食全身精血而死的，尽管如此，它也从来没想过离开，而是留下了这里，等待死亡。”
“你想表达什么，称赞它这种精神吗？还是嘲笑它的愚蠢？”江萧白轻笑一声，看样子思想明显偏于后者，他抬脚踢了踢这具硕大的白骨，经历了几多岁月的侵蚀，它被一脚踢成了一块块碎渣。
“重点看你能领悟什么，而不是我想表达什么。”苍天路皱着眉，面无表情，若是红衣在这，便能察觉出他是生气了。
“嗯，这地方不错，遮掩天机，隔绝生路，倒是一个风水不错的埋骨之地。”江萧白踹了几下脚下的沙子，将白骨掩埋了一些。“不过苍师兄放心，在下一定尽力将你的坟墓修得好看一点，不过这里材料有限，苍师兄先将就一下吧。”
“你是如何知道此处的，你将我们带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苍天路最近几日一直在收集此人的信息，虽说不完善，但也早就做好与之翻脸的准备，所以显得并不意外。
准确来说，从刚开始在金华见到他时，便起了疑心，只是因为有麻尊的插手，所以将两人的相遇归咎于缘分。
“你与麻尊的计划是什么？他会舍得放弃一个分身？”苍天路将疑惑说了出来。
“我与麻尊只是偶然遇见，和你们也是。”江萧白脸庞露出一种反派专有的那种微笑，看着很是奸诈。“其实我本来的目标并不是你们，只是突然发现了你们的价值，便决定留了下来。”
“那么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苍天路再次问道。
“我说过的啊，我是风雨楼少主，目的嘛……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想要覆灭中原所有门派。”江萧白不知从何处拿出他那把折扇，在身前摇了摇。“然后我就有资格接领风雨楼宗主之位了。”
“风雨楼，为何我从未听过。”这也是苍天路一直以来疑惑的问题，他自认博览群书，下山时便将南北各势力都了解清楚了，可风雨楼这个名号，他是真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啊，因为风雨楼，早在十年前，就被你们中原各大门派联手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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