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想为自己开脱。
“还说,再说……”
“噢,唔。”我看到她用手摸了一下眼前的茶杯,赶紧住了嘴′然今天庆幸的是讨厌的咖啡已经换成了茶水,但我估计,茶水的温度可能比咖啡更高。
“知道就好。”她冷冷地道。
那话语里,分明是不容置疑的,我深刻地体验到,在刚刚开始的交锋中,我便被挫败了,她察言观色,借题发挥,很巧妙地把往事联系在一起,给我来了个下马威,让我下面即将开始的话题必须跟着她走。
我沉默了∫必须要选择沉默,以逸待劳,看她如何言语。
“说吧,想吃点什么?”
“随便。”
“又是随便,怎么自己就没点爱好?”她像是在教训我。
我心想,我才和你单独吃了几次饭,随便也就说了那么一两次而已′然这么想,但嘴上却满是恭维:“我是大众口味,只怕点了你不喜欢。”
“谅你也点不同什么好东西来,服务员,两份排,一盘水煮花生米。”她招手示意一旁侍立的女孩道。
我靠,这也叫好东西,如此大老板,太吝啬了吧,花生米也算请客,打发叫花子呢。看来,她这不是在请客,充其量也就是和下属员工进进餐而已,我心中有些愤懑。
“要酒吗?”服务员没有急于走,问道。
“不要。”她说完又退一下,“还是给他来一瓶白酒吧。”
花生米下酒,叫花子式的晚宴,我算服了。
花生米是先上来的,不用说,这是肯定的。服务小姐上来的时候,拿里拎着一瓶白酒,我瞄了一眼,叫不出什么名字,但绝对不是什么法国灰雁,看包装,倒挺精致,估计也就在百八十元左右。
“十年陈酿,本地特产。”她煞有介事地介绍。
“像我这种身份,喝这么名贵的酒,可惜了。”我一半揶揄,一半讽刺。
“别喝什么1573和茅台了,那种酒,在这种地方,90以上不是真的。”她看出了我的意思,并没有在乎,反而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这个我当然知道,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贵州茅台年产量为两三万吨左右,而全国茅台酒消费量却高达20万吨。但关键的是,绝大部分酒桌上喝的不是酒,而是酒名。
我接过服务员已经开启的老窖,随手便给自己倒了一杯,不论好酒还是赖酒,我今天是喝定了。
“你不喝一杯么?”我放下酒瓶,又拿起,伸到她面前,征求她的意见。
“我就不来了。”她用手捂了胸前的空杯,示意道。
“噢,我忘了,董事长是喝不了这种酒的。”我借机报复。
“想找不自在是不?”她俏脸一沉,端起水杯,做出欲泼的样子。
我吓得伸了一下舌头,赶紧闭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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